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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萧凤亭牵着她走了很久,唐倾才回过神来。她轻轻地挣开了萧凤亭的手指,轻声道:“我没事。”
萧凤亭停下脚步,垂眸看了一眼她衣服上被石头打出来的脏污,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我不会再让她们在你身上留下第二个印子。”
他语气平静如水,唐倾却在他的声音底下听到了某种阴沉的情绪。
唐倾的抬眸看向他的眼睛,他眸色淡淡的,在阳光下显得晦涩不清。她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她们只是无知而已,别对女人动粗。”
萧凤亭冷冷道:“无知就是罪。”
唐倾想,得罪你才是罪。却还是笑了笑,温声道:“我没事。”
萧凤亭脸色带着几分不愉,却在唐倾的温声细语下没有再发作,提着菜篮走在唐倾的身边,一步一步往房子的方向走去。
他抬起头,视线在周围扫视,在房门紧闭的房间里,他能感觉到无数的视线在远远的窥视着他们,带着恐惧,厌恶,还有敌意。
无知而已?
无知并不是他们的错,但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却是他们的问题。
他没有良心的想,如果他们再敢对他们做点什么,他不介意让他们真正的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神罚”。
唐倾一回到家,就忙开了。
她催萧凤亭去烧开水,自己在井边择菜,择完菜,萧凤亭的开水也烧好了,两个人蹲在井边烫着野鸟毛,拔掉它们的羽毛,用石刀开膛破肚清理内脏,剪掉它们的长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