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倾不相信他:“我又没病,为什么要做手术?你放开我,你们已经关了我这么久了,现在又想做什么!”
她挣扎的太厉害,夏景年差点也抱不住她,很快,两个人高马大的护士推着床走了出来,夏景年松开手,看着那两个护士将唐倾用束缚带绑在了床上,推进了手术室里面。
他站在门口,对着身后吊儿郎当的抽着烟的宫衡道:“手术我来做。但是做完以后,第一次我先。”
宫衡微微眯了眯眼,然后缓缓吐出了一个烟圈,很无所谓的道:“随你。”
夏景年把门关上了。
宫衡靠在墙壁上,仰着头看着天空,吐着烟圈。
不过是很容易的小手术,由他来也没什么。
但是总不能每次都让夏景年置身事外,让他一个人恶事做尽。
他们都是共犯。
谁也逃不掉。
*
夏景年进入手术室,就看到唐倾被按在床上正在输入麻药。
她完全没办法动,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绝望的望着他,那里面有恳求,有恐惧,还有对未知的疑惑。
局部麻醉。
夏景年走过去,在她的发顶上轻轻地抚了抚,“不会让你痛的。”
“景年,你想做什么?不要伤害我好不好,我好害怕。”
她眼睛里带着泪意,无措的向他乞求着,任何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心软吧。
夏景年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醒过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