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可能再去用同样的办法去伤害洛南初。
傅庭渊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孤独的喝完了咖啡,窗外潇潇的下起了春雨,带给他一丝无形的寂寞。
他下意识的从沙发旁边的柜子上去找出了那瓶止痛药。
刚要打开的时候,他才恍惚的明白过来,他已经不需要止痛药了。
头痛欲裂。
他从沙发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无意识的往洛南初的卧房里走过去。
房门被他轻轻地打开了。
灯关着,浅蓝色被套下面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包。
那个让他心痛到只能靠止痛药缓解疼痛的人儿躺在被子里睡得很香。
他无声的站在她的床头,低着头看着她的脸。
她剪短了长发,削瘦了许多,脸部轮廓非常秀丽。
傅庭渊站在黑暗中无声的看了许久,直到心脏里那些熙熙攘攘着叫嚣着的疯狂和痛楚都逐渐的平息了下来,他才缓缓弯下了腰,小心翼翼的在她秀白的小脸上吻了吻。
洛南初。
我很想你。
真的。
我一直很想你。
二十四小时,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没有忘记过你的名字。
他身子慢慢的倾倒,半跪了下去,好像无法克制那种崩溃一般的疼痛一般,眉心轻轻地紧蹙了起来。
他那么想念她,那么高兴的见到她,可是怎么办,她已经不记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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