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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傅庭渊不肯放过自己,那该怎么办?
她怕傅庭渊在这场自我煎熬里面迷失。
花容出去的时候,看到燕宗在众人的簇拥下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她退到一旁,恭敬的喊了一声:“燕伯伯。”
燕宗朝着她点了点头,然后没说什么,带着人往傅庭渊的病房那边去了。
他的神态,带着几分气愤。
连带着那层他年迈以来伪装着的和蔼可亲都消失殆尽了,只剩下这几十年来商场拼杀的戾气。
花容站在一角,看着燕宗推门进了傅庭渊的病房,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走了回去。
门口守着的人拦住了她,她也没要进去,只是呆在一旁安静的等着。
她担心病房里会出事。
*
燕宗拄着拐杖,走了进去。
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极为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傅庭渊睁开眼,语气冷漠的开口:“我现在什么样子?”
燕宗走过来看着他那副憔悴不堪的样子,“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副德性!傅庭渊,你还有什么脸做我的儿子?!”
傅庭渊看着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