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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北溟的继女。
风息挂了电话,看着桌子上的一份资料。
凌天集团的凌北溟,这十年间,整个东南市乃至整个炎黄国真正的首富。
这个男人,掌握的并不仅仅是惊人的财富。
他的身后,还有很多谜团。
最近发生的那一宗连环干尸案,有一个共同点。
除了吸血死亡之外,它们发生的地点,都在凌天集团的产业内。
从中高档小区,再到公园以及办公楼,如果只是一桩,那还是偶然,可如果是六七件一起,那就太过凑巧了。
“风局,昨晚枫林苑那一带,据说有妖气。但是我们的人赶过去时,被人截胡了。有个野路子的狩妖人把那翼妖给收了。”
几名警员模样的男女站在风息的对面,一脸的战战兢兢。
“眼皮子底下的猎物都被人给抢了,你们自己说。”
枫林苑,又是凌天集团的产业。
这已经是第八起了。
他们早已锁定了那翼妖的妖气,部署了半个月,好不容易可以收网,没想到,还会被人给截胡。
那翼妖是五级大妖级别的存在,修为不高不低。
考虑到对方连续作案多起,他派出了四个人,两难两女,三青铜狩妖人,一个白银狩妖人带队,他们还是失手了。
这都还是拿政府俸禄的狩妖人,身手可比野路子的强多了。
“风局,这也不能怪我们,是对方太厉害了。那个野路子,应该至少也是个白银狩妖人。”
为首的白银狩妖人小声道。
“有新的白银狩妖人进入了东南市?”
风息有些意外。
全炎黄国的狩妖人并不多,从新手狩妖人到最高的S级,数量一直控制在一万名以内。
东南市一个地级市,正常的狩妖人也就五十名左右。
其中,有两人的级别最高。
风息就是其中一人。
当然,这种狩妖人指的是体制内注册管理的狩妖人。
民间还有一些野路子的狩妖人,他们大多居无定所,四处狩妖。
他们和体制内的狩妖人不同,他们以夺取内丹为生,内丹的用途或是用来获取暴利,或是用来修炼,是很难管理的一个特殊群体。
一般而言,体制内的狩妖人是不愿意和野路子的狩妖人正面冲突的。
同样的,野路子的狩妖人因为大多是单干的缘故,也不愿意和体制内的狩妖人有过多联系。
叩叩叩——
“风局,前台有一个人自称帝莘说是来找你的。”
风息一听,眉毛扬了扬。
他挥挥手,让手下几个家伙滚蛋。
“这个月,你们的政府津贴没了。”
那几名狩妖人听罢,都是一阵鬼哭狼嚎。
政府津贴可不只是钱那么简单。
对于狩妖人而言,那是他们的资源,按照级别不同,不同的狩妖人除了能拿到俸禄之外,还有最重要的混沌石。
没了混沌石,他们的修炼就会止步不前。
“果然是你,帝莘。”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风息看到阔步走了进来的帝莘,眼底神情复杂。
这妖孽居然会来东南市,这是天要下红雨了?
“你是东南市狩妖人的头头?”
帝莘往风息面前一坐,他嫌办公室的椅子不舒坦,长腿一翘,搁在风息的桌子上。
风息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之一。”
风息补充了一句。
虽然他是东南市公安系统的局长,可那是明面上的意思。
真正算起来,东南牌面上的首富奚三千也是狩妖人的两个头目之一。
“之一就够了。把你们这所有有妖出没的资料给我一份。”
帝莘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
“凌天集团”几个字还未看完,噗,他手中的文件燃烧了起来。
帝莘却是冷冷一笑。
手中的文件顿时熄灭。
“风息,对我,你这些招数不管用。”
“帝莘,这些是机密文件。除非你加入我方,否则,你不能翻阅。”
顿了顿,风息冷不丁来了句。
“昨晚,枫林苑的狩妖人难道是你?”
帝莘没有否认。
烧不烧,也无所谓。
反正,只是瞟一眼,他已经记住了上面的内容。
凌天集团,凌北溟。
这几个字,可不陌生。
“还真是你,你这不是恃强凌弱嘛,我的手下跟翼妖的案子已经快一个月了,眼看就要抓到了,你却半路杀出来。”
之前几名手下说对方是白银以上的狩妖人,风息只当他们是在推脱责任。
毕竟国内一万狩妖人中,白银以上的不足两成。
东南这样的地级市,还轮不到野路子的狩妖人大佬们来光顾。
至少在风息看来是如此。
“能者得之,行规你懂不懂。”
再说了,他也没有截胡成功。
想到那翼妖的内丹下落不明,帝莘就心情很不美好。
“行规是因人而异的,何况这里是东南市,你进来了,就得守规矩。再说了,五级大妖罢了,你还截胡?”
风息头疼不已。
帝莘直接了当来警局要资料,可见这小子还打算在这里长住。
“手头紧,自从我脱离国家后,就不再给我提供混沌石了。没有混沌石,只能拿内丹在冥市交易。五级内丹也能换十块中级混沌石了。”
帝莘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又何必脱……”
风息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这事是帝莘的逆鳞,他离开国家机构的真正原因,迄今众说纷纭,据说是他得罪了某位元老,也有说他性子不羁,不服管教,还有的说法是,帝莘为了追求修为,走了歧途。
可这些流言蜚语,风息都没有相信,因为他和帝莘曾经是并肩作战,参加过藏山妖狩的战友,帝莘,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辈。
“这里还有一百块中级混沌石,这是我的卡,你去人行的009保险柜里拿,见卡可取。”
风息丢给帝莘一张卡。
“谢了。”
帝莘收下卡。
“我要是你,我不会让手下的喽啰去送死。据可靠消息,你们东南市有绯月现世。这也是我来东南的原因。”
帝莘说罢,带上了门。
嘭——
风息回过神来。
“帝莘,把话说清楚。”
风息又惊又急,打开门时,办公室外,哪里还有帝莘的影踪。
一众手下都看着气急败坏的他。
“干活。”
风息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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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他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心经,心绪这才渐渐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