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霖指了指马车,比了比口型。
“逆天值。”
鬼扈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那点小小心思。
他不禁有些后悔,告诉了辛霖用晦气“找病人”的法子。
“那人不简单。”
鬼扈沉声道。
“我知道对方不简单。”
辛霖努努嘴。
骡车可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排场,可壮汉的身手以及出手阔绰的诊金,却暴露了这对主仆的身份。
车上那位,本意是想要低调,却显然不是个老练世故的主,那壮汉也只是个武夫,不懂得这些细致的道理。
风声很大,壮汉还站在骡车旁,似乎在和车上的人说着什么。
风声断断续续送来了两人的对话声,不外乎是壮汉想要再找几家医馆试试。
可骡车上的人,显然已经疲倦了。
他不信身边那些医者的话,所以才来城中找大夫,百里大夫的话,和早前那些医者说的一样。
世上怕是无人可以看出他的病症。
若是那人“还在”,也许他也不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辛霖不知道骡车内那人的心思,可她知道,眼前是一大笔的逆天值。
辛霖也算是摸准了逆天命书的脾气,要想要逆天值多,就必须疑难杂症。
病症越难,最好是只剩一口气那种,越多医者没法子治,逆天值越高。
骡车里的那一位,已经找过了好些医馆,都说没病。
她需要好好看上几眼,若是证明了,对方的确患有隐疾,又何愁逆天值不到手。
“我去。”
哪知鬼扈说道。
鬼扈又何尝不知道辛霖的那点小心思。
可他认定了那主仆二人身份有异,就不会让辛霖去冒险。
虽然他也有绝对的把握,在瞬息之间,击毙那名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