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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茹人呢?去哪儿了?这个逆女,她竟然胆大妄为将航哥儿伤成这样?我还留她何用?”杨宏看着杨一航手上的伤,心都在滴血。
他担心害怕,要是航哥儿的手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杨家以后该怎么办?
他好不容易才从村里爬出来,绝不能让他的航哥儿再过上被人奚落的日子。
“老爷……老爷您先消消气,茹姐儿她刚刚也不是故意的,咱们先等大夫看看航哥儿的手再说。”潭阮溪心里也担心,生怕自己儿子的手再落下个残疾,她也没敢再替女儿说好话。
“府医还等什么,赶紧给大少爷看伤。”杨宏厉声道。
杨一航对着潭阮溪摇摇头,房中一下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周围的下人也不敢开口,生怕老爷再把火烧到他们身上。
老爷的模样简直太可怕了。
府医已经给杨一航仔细的看过伤,把过脉见他手上的伤,一瞬间脸色巨变。
颤颤巍巍帮他止血,又将他伤口处理好,包扎起来这才回到杨宏身边。
“大夫,怎么样?航哥儿的手没事吧?”潭阮溪泪眼朦胧,看着大夫询问道。
“夫人,我,我的医术有限,这……这少爷的伤有些重,有些伤到手上的筋络,所以……没有一年半载恐怕这伤难以恢复。”府医已经说的最保守了???,这剪刀虽然划破了他的掌心,可尖锐之处直接扎在了他的筋络上,若真的恢复不好,大少爷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再科考了。
对于一个读书刻苦的书生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样更残忍的?
“不,不可能的,我不相信,航哥儿的手一定会好的,你快点帮他治啊?你不是医术高明吗?”潭阮溪整个人都僵住了,面如死灰,觉得自己全身都跌进了寒潭中,冷的彻骨。
“娘,您先冷静一下……”杨一航也没想到会这样严重,难怪这双手到现在都使不上力气。
难道真要一年半载吗?
杨一航深吸口气,将自己起伏不定的心压制住,“刘大夫,真不能让我的手尽快好起来吗?再过一年可就是科考的大年了,我不想错过。”
这一年多,他本来想着一定要考中进士,可是现在他连笔都拿不了,这该怎么办?
“这个……大少爷,您这伤太严重了,若是想不落下病根,还是仔细养着的好,否则,老朽也不能保证。”
大夫哪里敢保证,这大少爷在老爷心中的重量他比谁都清楚。
别看老爷平日里看不出什么,只要大少爷在府里,都会让他帮忙去把平安脉,生怕大少爷会出现身体不适。
现在他的手变成这样,还是被小小姐给伤的,恐怕……
“来人把那个逆女给我拖出来,立刻,现在就给我送走。”杨宏现在对杨茹已经恨到了顶点,一双眼睛赤红,脸色狰狞,“小畜生,早知道会惹出这样塌天大祸,就该将她早早溺死,也免得来祸害咱们杨家!”
杨茹一直在里面,伤口才刚包扎好,担心大哥的伤想出来看看,正巧听见杨宏这暴怒的话。
心仿佛被重锤给击中,闷闷的生疼。
原来在爹的心里,她还不如死的好,呵!心中冷笑,还有什么比这样更残忍的?
杨茹身子虚弱,直接无力倒在地上。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大夫,刘大夫您快来,小小姐她晕倒了!”内室中惊呼的声音,一下吸引了房中的人,杨宏脸色铁青。
潭阮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挖出来。
她的航哥儿的手受伤了,茹姐儿身子虚弱,甚至还险些死了,这会儿又晕过去,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她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茹姐儿……茹姐儿怎么了?大夫,刘大夫快救救茹姐儿……”潭阮溪双眼通红,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杨茹,脸色煞白。
“谁敢救?死丫头,就让她自生自灭吧!”杨宏咬牙切齿道。
杨一航也回过神来,看着父亲道:“爹,茹姐儿还身受重伤,人才刚醒过来,还有些神志不清,可就是这丫头刚才偏要惊吓于她,才会伤到孩儿,这并非她自愿,我不怪她,相比茹姐儿的命,我就是这双手废了也不悔。”
妹妹刚才可是差点就丢了命,用他的手换妹妹的命,也没什么不好。
“航哥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宏咬牙,看着杨一航眼神陌生带着肃杀,像第一次认识自己儿子。
“父亲,儿子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觉得值得!或许在你眼中茹姐儿可有可无,可她是我最爱的妹妹,我不允许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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