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可真是半点都没手软,之前要不是舅母吐血,我还没发现,她倒真是隐藏的极好,下手也很轻,看你中毒的时间,应该有半年之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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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之久。”玉瑶抬头看了罗老大一眼,那眼神让他的脸顿时热辣辣的。
“半年?那岂不是……”柳氏进罗家才一年,前三个月都在老太太跟前伺候,后来才到她身边,三个月的时间,没想到她那么早就动了歪心思。
这个贱人还真是该千刀万剐。
哪里是小白花,分明是条毒蛇,整天就想着咬她一块肉。
没有人比罗老大正震惊了。因为半年前,正是他第一次跟柳氏在一起。
她竟然那个时候就已经对钱氏下手?那她岂不是早就蓄谋已久?
柳氏脸色煞白,跪在地上哭的惨兮兮的,“老爷,老爷您要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奴婢怎么可能会谋害夫人?奴婢整日都待在夫人身边,又如何能拿到毒药?更不要说下到夫人的身上,奴婢真没有。”
柳氏白嫩嫩的脸哭起来嘤嘤的,抽噎声更是透着委屈跟可怜,很容易就引起别人的同情。
这个女人倒真是手段了得,层出不穷的。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柳氏你是不是在想,昨天已经把剩下的药都处理干净了,我现在就是去翻你的院子也找不出任何证据?”玉瑶勾唇冷笑,看着柳氏忍不住鄙夷。
这个女人的脑子也就是哄骗一下大舅舅他们,还想在她面前耍手段,根本就是白费力气。
“柳氏,你看看这是什么?”玉瑶将怀里一包药粉丢在柳氏面前,上面那笔特殊的花色,她一眼就看出来。
这是她害怕将药粉弄找不到了,这才做上的标记,就算被抓到,到时候也可以混进老太太的药里,诬陷给镇上的大夫。
这标记是镇上仁和堂的标记,昨天她明明将药粉处理干净了,这怎么会……
不可能的!肯定是玉夫人在故意炸她,咽下口水稳住心神,“玉夫人,这,奴婢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您为何要让我看?”
“呵!”玉瑶冷笑,“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真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
这两天我早就派了身边的人守着你,你昨晚三更时分故意将大舅舅迷晕,然后悄悄去了后院,将药粉丢进臭水沟里。
可你不知道,你丢出去的药早就在你出门的时候就被掉包过了,而地上这份才是你的。
怎么样?你可想好了?若你老实交代,我可以饶你一命,若还执迷不悟,那打死一两个奴才,相信就是官府也奈何不了我。”玉瑶冷幽幽的话直接让柳氏打了个冷颤。
抿紧唇,她知道别说打死一两个奴才,就是打死一两个官员,别人也休想动玉夫人一根汗毛。
柳氏跌坐在地上,“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柳氏你个毒妇,你竟然真敢给我下毒,我待你一直跟妹妹一样,你怎么这么狠心?当初真是我瞎了眼,早知道这样,就该让牙婆子把你卖进低贱的花楼里,让你千人骑万人枕,这辈子都活在腌渍地儿。”钱氏说的又气又急,双眼如炬,愤恨的要生撕了她。
“夫人,您不觉得说这话很可笑吗?妹妹?谁家会让妹妹跪在地上穿衣服,谁家的妹妹会是低三下四被呼来喝去?夫人,您又何必这样假惺惺呢?您不过是想装给老爷看的,您把我当傻子,利用我,何必呢?
不过您想当姐姐,我自然要给您机会,我跟了老爷,自然也就成了您的妹妹,这样不好吗?”柳氏疯笑起来。
“分不清的是你吧!你在前主子家的时候只不过是低三下四的贱婢,来了罗家,我大舅母只不过让你做些扫撒端茶的小事,没想到反而养大了你的胃口,倒真是贪心不足。”玉瑶最看不惯这种恃宠而骄的奴婢,柳氏倒真是把不知廉耻四个字给诠释的彻底。
“我想攀附上老爷有什么错?我也不想一辈子只做一个下人,随意的被卖来卖去,我只是想有个家,难道这也有错吗?”柳氏道。
“你没错,错的只是你的心野了,罗家恐怕满足不了你的胃口,还是去牢里好好反醒反省吧。”玉瑶不想再跟柳氏废话,立刻让春桃将人带下去。
直到柳氏被带走,罗老大也没说出一个字,只不过那张脸却多了赫然。
“罗老大,这就是你的人,心比蛇蝎都毒,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被贱人所害,若你当初真跟她去了西院,指不定哪天踏进黄泉路都不知道,活该!”钱氏见罗老大面如土灰,到嘴的话像尖刀一样,刀刀扎他心窝子。
“钱氏,我……”到底钱氏是被害了,罗老大想求她原谅,又有些张不开口。
“大舅母,大舅舅这次知道错了,您还是原谅他这次,接下来咱们该商量一下工厂的事。”玉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