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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刚才那位姑娘也是有故事的人,倒是个不错的。
“娘,哥哥好厉害,他把谜底解开了!”喏喏欢呼,她一直都知道大哥聪明,没想到连这么多年没解开的谜底都能解,不愧是大哥。
“哥哥!我太崇拜你了!”
对于妹妹的崇拜,圆圆心里很受用,学着玉瑶的样子伸手去挠挠她的脑门。
“哥!你都把我头发弄坏了!”喏喏不满意了,她可是要一直美美的,头发被揉坏了,就不漂亮了。
“行了,带着画咱们回去吧。”陌染起身,打算带着他们回客栈歇息。
今天出门也累了,逛了半天也该回去歇息了!
“好!咱们走。”玉瑶带着两个孩子,春桃过去收画。
反正都已经是他们的了,就没有必要再留下了。
这画果真称为绝世珍品,能够做出这样神奇的颜料,果真非一般人能够比的。
“等等!这画你们不能带走!”刚刚一直都没有出声的姑娘终于开口了。
缓缓转身,眼中透着恳求,“这位夫人,小公子,我……我有个不情之请!你们可否将这画卖给我?不过我……我没有银子,只有刚刚夫人给的,我可以全都还给你们,只求你们能把画给我。”
玉瑶柳眉轻挑,她刚才还觉得奇怪,转身,就见那姑娘静静的站在面前,身后是那幅画。
原来平凡的五官竟然与那位姑娘渐渐重合,眉宇间更是有了五分的相似。
看来,这位姑娘背后跟这画中的女子还真是有几分关系。
刚刚这位姑娘竟然还让他们拿出来试画,想来心底也有了打算。
“姑娘为何又想要回这幅画?”反正对他们来说,这画也就是个已经被破解的画,没什么特殊的意义了,若她真的必须要,那成全她也无不可。
“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求夫人成全。”那位姑娘躬身行礼,眼眶泛红,就看到眼泪往下掉。
“这位姑姑别哭,你说出来大家听听。”喏喏转头,对着玉瑶道:“娘,这位姑姑哭的好可怜,咱们听听她怎么说好不好?”
玉瑶看她一眼,道:“这画是你大哥的,若他想给,娘不会管。”
“嗯,听喏喏的!”圆圆点头。
这幅画虽然谜底解开了,价格会降,可他也不会平白将上万两银子白送人。
再说他们跟她又没有交情,凭什么给她!
“这……”那位姑娘有些为难,可看着他们手中的画又忍不住。
心中一番挣扎,这才缓缓开口,将这幅画背后的事说出来。
这书流先生竟然会是这位姑娘的父亲。谁都没听过书流先生还有女儿。
在他们看来,这位姑娘就像是在说一个笑话。
可她跟画中女子五成相似的面容,又不得不让他们相信,她的话是真的。
书流,原名叫阮流书,一直都是恃才傲物之人,他喜欢做画,甚至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他若是来了兴致,一天能画上十几幅,甚至每个画上的人都会各有不同。
贩夫走卒有,乡间的百姓有,行走在街上的路上,达官贵人之间的追捧……
只要能入眼的皆可为画。
可他心情不好,只要一有画的不如意的,他就会疯,将他一个月所画的所有画都给烧了。
当年她还小,在她看来,那些画都是很漂亮很漂亮的,美美的画却只能一张张在她眼前化成灰烬。
爹花出去的钱如流水一样。
当年他们家底殷实,家里有一处小铺子,专程靠卖字画维持生计,家里还有二十亩良田,在镇上是个不错的人家。
她娘嫁过来之后,铺子就一直都是她祖父在打理。
后来城中的富户看上了他爹的一张画,祖父便将那幅画给送了去,可是……次日她的祖父就被关进了大牢。
不出三天,祖父竟然死在了大牢里,她爹气不过,去衙门理论,可惜人还没进去,就被大人给丢出衙门。
后来他们家的铺子又出了事,干脆被人给砸了,后来地痞流氓整天上门,娘被气狠了,将铺子给关了,回来村里度日。
可没了铺子的进账,家里只有那二十亩田产,若是她爹靠着卖自己的字画还是能把日子过殷实。
可惜她爹就是个性情古怪的,画经常被毁,偶尔被她娘偷藏几幅卖掉,他都会跟她娘吵,几天不回家。
吵的多了,她又没有儿子傍身,经常被村里人嘲笑,家里又这么重的担子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她娘觉得这样的日子没有了期盼,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慢慢病的一病不起。
可就算是这样,她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画作之中。
等她娘真的快病死了,她爹才终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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