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善冷笑,早就等着这个机会了,不是吗?
“奥?!到底是何事?竟然让外祖父这般着急?”急的连他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得他的话堵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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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堵在嘴里。
这外祖父还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连他都要不放在眼里了。
“王爷,老臣手底下的人,前几日无意间看到徐大人经常出城,虽然表面上一直住在城外的院子里,可徐大人却是去了邀月池!”林右相冷笑一声,将事情揭穿了。
“奥?!邀月池?怎么会去哪儿里?”邀月池是玉瑶的产业,整个盛京城都知道。
玉夫人开的邀月池,简直就是个销金窟,女子的天堂。
只要女子进了那里,不说美貌,身上的肌肤,甚至连头发都会大变样,好些城中的夫人都慕名而去。
甚至一掷千金,只为他们那张脸。
“没错,确实是邀月池,而且徐大人进出没有任何人阻拦,似乎跟邀月池的人非常熟稔。”林右相冷幽幽的眼神盯在徐子善身上。
“徐大人,这件事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邀月池一直都只能欢迎女子,对于男子是止步的。
就连庄子上,也只在外围有男子守着。
这样的地方,徐子善不仅经常进出,甚至还熟稔,若说不相熟,连北辰齐都不相信。
徐子善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没有半点惊慌,不卑不亢道:“启禀王爷,前几天下官确实是去了邀月池,不过并不是跟邀月池的人相熟,而是……下官的妻子出了点事,只能住进邀月池。”
“妻子?本王似乎并没听说徐大人成亲,竟然还有妻子?倒真是让本王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让徐大人金屋藏娇,不舍让本王得知?”北辰齐说话间眉宇间已经透着犀利的冷冽,手指转动着玉扳指,那双冷眸中透着森寒,让人不寒而栗。
林右相看徐子善的眼神似乎像在看尸体,心中笃定,这次就是徐子善巧舌如簧,相信北辰齐也绝不会再信任他。
徐子善像是猜透了他心中所想,心中不免冷笑,继续道:“这都是下官的错。”脸颊泛起了红似乎又有些难以启齿。
“徐大人还是说清楚的好。”北辰齐紧追着道。
“是!王爷!”徐子善斟酌了一下,开口道:“王爷,臣在盛京并没有根基,后来考中进士,家中老父老母才告诉下官,在下官很小的时候,家里就已经给下官订过亲事,后来下官进京科考没有居住的地方,所以只能暂时住进了未来岳父家中。
不想未来岳父一家嫌弃我身穷,便将我打发到了庄子上。
后来不仅断了粮还断了银钱,下官身无分文,只能靠卖字画写书信贴补已用。
再后来,还是家妻拿出了全部积蓄给我,这才能安然的度过科考。
承蒙皇上厚爱,钦点我为状元,再后来得了三王爷的赏识,子善自然感激不尽。
下官对当初助我的小姐也心怀感恩,打算履行婚事,可是……可是那家人却要将我未婚妻嫁给别人为妾,硬是要将家中另外一人嫁我。
妻子不堪受辱,干脆跳河,下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见她,只是没想到,在回城外家中时,竟然意外遇到了小姐。
下官这么多年不曾成亲,自然心中惦记她,没想到老天爷善待于我,我自然感恩,想重新求娶于她。
只可惜在去年,我竟然寻不到她的踪迹,这才多去了邀月池几次。
只不过一年的时间也没见到她人,可下官不想放弃,这才借着再次出城的机会去邀月池打探。
没想到果真让下官等到了,只不过……只不过那小姐前不久生下一个孩子,下官觉得那孩子八九不离十是下官的,想要进去求证。
这件事邀月池中的人都知道,下官却没有背叛王爷,更没有要投靠陌大将军的想法,还请王爷明察!”徐子善已经跪在地上,双眸清明,没有半点的忐忑跟心虚。
徐子善说了这些事只要用心自然就能查出来,前面的话都是真的,至于后面的那些……
只能委屈阮娘了!
之前他们成亲,他没能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现在倒是有个现成的。
只要三王爷去查,自然能查到阮娘一直在邀月池的消息。
等回去了,这件事还要跟玉夫人说一声,不能在她那边露出什么马脚。
就算在北辰齐心底留下一丝怀疑,只要他不出错,相信他们也抓不到把柄。
相比徐子善的有恃无恐,林右相也是青筋凸起。
他没想到这般铁证面前,徐子善竟然还能诡辩成这副局面。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王爷,您不能被徐子善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他既然早在一年前就得知未婚妻在邀月池,为何当初没两人接到身边,反而任由她住在外面?”林右相极力的想找出破绽。
这次决不能再给他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