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嬷嬷,快开门,皇上过来了!”小鹿子想哭啊,他现在看着皇上的脸色都不敢抬头了,真的太恐怖了。
他现在急需有人能将皇上这份冰冷给消除掉,太吓人了!人吓人也是蛮吓人的。
听是小鹿子的声音,阮嬷嬷自不敢在怠慢,立刻将院门打开,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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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行礼,道:“老奴不知是皇上驾临怠慢之处还请皇上恕罪。”
雪迷城看了她一眼,连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转身就进了院子。
阮嬷嬷一看还有什么不懂的,苦笑。
当初她就劝说过太后娘娘,她根本就没照顾过皇上,小时后没有情意,等长大后皇上都大了,她想关心却有无从插手,母子两个人跟熟悉的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她多次劝说,希望太后娘娘不要过多去干涉皇上的事,连太上皇都明白的道理,可太后娘娘为何就是不懂呢?
现在看皇上的表情,分明就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也不知道太后娘娘能否承受的住儿子的指责?
“嬷嬷,您快快起来,先去通报给太后娘娘吧。”小鹿子见她还有些出神,不由得提醒道。
“嗯,我知道。”阮嬷嬷毕竟是太后娘娘的嬷嬷,当年还是皇上的奶嬷嬷,皇上就算发怒,也绝不会处置她的。
阮嬷嬷跟进去,没多久,整个院子里都点燃了灯,太后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雪迷城正一脸冰霜的站在房中,身上还披着黑色团龙的披风,单单站在房中,竟然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这么晚了,皇上怎么过来了?”太后这几年明显老了许多,不似之前那般的明丽了,仿佛岁月终于舍得眷顾她了,刻下了一丝痕迹。
至于雪黎辰光,他可能因为心放的开,这几年并没有多少苍老的痕迹,去年因为生了一场病,面容上还透着几分倦怠。
“朕为何这个时候过来,母后不该最清楚吗?我只要问一遍,风如柳她人呢?”雪迷城冷声质问道。
雪黎辰光看着眼前已经成长为雄狮一般的儿子,一半是欣慰,一半是担心。
儿子跟他一样,都是痴情之人,只要认定的人绝不会轻易放手。
可他当年是皇帝,他有自己的责任,身边人离开之后,在得知城儿中毒活不过三十的时候,他只宠幸了别的女人,她要有自己的血脉,这样才能稳住朝堂,甚至为了江山还有他们雪家的血脉。
可自己这儿子,竟然为了有夫之妇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不仅这样,现在因为别的后妃怀了孩子竟然要将人找出来,看着他脸上那森冷的杀气,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城儿,这是你母后,你怎么跟她说话呢?”雪黎辰光不会看着他不敬重母亲,更何况他见不得她受委屈。
何况,他也知道她都是为了他们家,总不能将他们的江山送给外人,所以上次明知道她做的事能惹怒儿子,他也默许了!
“城儿,你现在是皇上了,我这个母后在你眼里是不是可有可无的人了?你难道就不想想,母后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显然没料到雪迷城会毫不留情的质问她,眼泪簌簌的掉下来,眼底尽是难过。
“母后,您该庆幸您是我母后,若是换成其他人,朕绝不会轻易放过,您该知道,上次您险些要了玉儿的命,如果不是她机智,恐怕早就是一堆白骨了,当时我就跟您说过,不要再插手我的事,那您呢?”雪迷城越说脸色越冷,只觉得全身都冷的发抖。
到现在他不敢去面对玉儿,是担心看到她眼底的失望。
当初明明已经保证过,她的孩子是他唯一的孩子,可现在呢?
这才是他答应的第一件事,可就这一件事都没能做到,他还有何颜面去面对她。
“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今天你带回来那女人的身份你我心知肚明,城儿,你难道就不担心陌染会寻来吗?她的身份……再说她到底对你用了什么妖法?竟然能让你这般喜欢她?”她这么好的儿子,怎么就被一个狐狸精给迷惑了呢?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儿子已经要而立之年,可因为那个女人,膝下连一子半女都没有,她恨,恨透了那个女人。
今天风如柳虽然没说的太仔细,可她也有自己的耳朵,外面发生的事,早就传进她耳中。
想到儿子竟然将那个女人弄进宫来,自然也就明白了风如柳为何会躲。
若是她再不离开,恐怕她腹中的孩子再难活到面世。
“母后,儿臣再说一遍,她是西北侯的女儿,现在她怀了朕的骨肉,朕要册封她为后,越快越好,朕要给她最好的。”雪迷城知道,风如柳的下落只能靠他自己找,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拿风如柳的下落来换立玉儿为后。
“什么?你竟然敢……那孩子真是真是你的?”雪黎辰光冷冷的看着自己儿子,眼前的人是他的儿子,恐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
自己这儿子,怎么可能会这般亵渎自己心爱的女人?
未婚先孕,绝不可能,再说,这女人从外面被皇儿带回来,那她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