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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二位果真能解了七姑娘的污名吗?七姑娘是好人,她不该死,不该去了黄泉还要背着那样的污名。”陶镶看着眼前的人,痛苦的坐在凳子上眼眶泛红。
七姑娘是多么好的人,那些人到底是为什么……
果真好人不长命,在城主府里就是个吃人的地方,那么善良的七姑娘……
“我们不能保证,不过只要你告诉我们,我们会尽力而为!”玉瑶看着眼前捂着脸的男子,仿佛从他的表情中都能感受到这七姑娘遭受了什么冤屈。
“也罢,这两年,你们是唯一觉得魏烟姑娘委屈的人,这件事我憋在心里太久了,都是我无能,才会魏烟姑娘含冤而死!”陶镶暗暗的开口,将事情缓缓的说出来。
事情在陶镶的开口下缓缓说出来。
当年陶镶十六岁就已经中了秀才,这般年年纪轻轻已经十分难得。
再加上他的家境贫寒,自然想办法赚些银两。
正那年城主府里想为两位小公子启蒙,一个月五两银子,这般好事陶镶自然去报名。
他的学问本就不错,被城主府魏熊留在府里。
教导两位小公子不难,可难的是这小公子太调皮了,他向来是个严谨的人。
第一次因为小公子没完成学业打了两手板。
这小公子是城主府里桃姨娘的小公子,作为魏熊最小的儿子,自然千宠万宠长大的。
这突然听说自己儿子被打,这桃姨娘就在魏熊耳边吹耳旁风。
陶镶也知道小公子富贵,控制了力道的,这手板还是打红了掌心。
小公子调皮,被打了就捡了木棍打他,一不留神,竟然撞在了桌角上,脑门子上撞出了一个血窟窿,这可是惹了蹋天大祸。
陶镶被绑在院子里,魏熊作为城主,想要杀一名秀才还不容易。
将人绑在长椅上,他一介文弱书生,虽然也帮着家里做农活,可身子骨也远没有壮汉强健。
三十大板下去,人不死也半死,家里又没有银子,他只有等死的份。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七姑娘魏烟。
这些打手,桃姨娘下了命令,一定要下死手。
打闷棍也是有讲究的,轻了,三十棍子下来,听声却要不了命。
这要是没声,那才是真的吓人,会活活把人打死。
魏烟偷听到桃姨娘的吩咐,悄悄找了机会给动棍的人一百两银子,让他们手下留情。
有钱能使鬼推磨。
到底是将人救下来,可魏烟手中的银子却是她为自己攒出来的嫁妆。
后来陶镶被送回去,魏烟又变卖了两件首饰,得了三十两银子命人送过去。
修养了三个月,陶镶才从床上爬起来。
得知这一切都是魏烟救助,陶镶从心底感激她,更是为她的深明大义感到敬佩。
这天,他来到后院,知道后宅女人不宜见外男,想要拜托守门的婆子代为感激魏烟。
没想到过去的时候,门口的婆子早就被人支开了。
他走进去,左拐右拐的,找不到方向。
本只是想找个丫鬟帮忙传消息,没想到竟然听见了恼羞成怒的声音。
陶镶只在进城主府的时候见过魏烟一面,女子娇娇弱弱的,却也是唯一待她亲和的人。
没有鄙夷,没有奚落,他便记住了那女子样貌。
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她被一名身穿华丽服侍的男子困在小小的角落里。
那男子意图谋不轨,陶镶心里掀起了气愤,“住手!你到底是何人?这般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行这等卑鄙之事,简直比畜牲还不如!”
突然出现的声音,不仅魏烟停止了挣扎,连她面前的男子也止了步。
偶然转头,他险些惊掉了自己的下巴。
他认识这畜牲!
他是魏府的二姑爷,也就是魏烟的二姐夫,城中首富之子,薛斌。
薛斌面冠如玉,俊朗非凡,一双眼睛闪烁着算计。
他是名商人,自然知道什么对他好。
当初他看上了魏烟,可魏烟无父无母,比不得二小姐如今的身份。
他求娶的时候自然是要了二小姐,至于这魏烟那白嫩嫩的小脸,却成了他心中的白月光,想要趁着机会占为己有。
他盘算好了。
如果事成了,魏烟去城主面前状告,那正合他意。
左右不过是孤女,他多出一些银子,直接娶回家做妾正好。
如果她不敢声张,那做些偷香窃玉的事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