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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的动作向来极快,短短几天的功夫,箫太师在上朝的路上便被人给打了,至于打人的下落,到现在都没人知道。
箫家大少爷,在巡查自家铺子的时候,居然遇到一家出殡的人家,他被人困在人群中,七手八脚的被打了鼻青脸肿。
等他被家丁救出时,早就看不出本来样子,身上的肋骨都断了几根,双腿的膝盖也被踩的稀巴烂,这辈子恐怕都只能坐在轮椅上度过。
最惨的还是箫莜竹,一到晚上就噩梦缠身,甚至醒过来全身都是湿答答的。
开始,她以为自己是做噩梦吓的全身出冷汗,渐渐的也就没在意。
可是这噩梦做习惯了,反而没那般害怕了身上还是湿答答的,这就太不寻常了。
后来有一天夜里,她睡不着想出来走走,刚进了后院,坐在湖边的凉亭里,一不留神,居然整个人倒向湖里。
等她被下人捞上来时,全身湿答答的样子跟她每天的样子一模一样。
箫莜竹这才恍然,她根本就不是做噩梦吓出来的冷汗,她这是夜里被人给丢进了水里泡的。
这样一想,箫莜竹便吓个半死,她回想起来,之前他们府里有一个姨娘,可不就是半夜里起床的时候,不小心失足掉进这湖里淹死的吗?
当初她被打捞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泡成了面包,肿的看不出人形。
还有她身上好多地方都被湖里的鱼给吃了,身上的肉一片片的消失了,露出里面的白骨。
她当初的样子,可是把府里好多人都吓的半死,她回到院子里也吓的好几天噩梦连连。
后来还是他爹请了城外白马寺的法师前来超度,这才让她不再畏惧。
今天她自己掉进湖里,让她再次联想死之前的那位姨娘。
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君儿,颤声道:“大姑娘,莫,莫不是那位姨娘来找您索命?想要拖您下水换她去投胎?所以才会每晚都这般折磨您?”
箫莜竹听见君儿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脸色也变的苍白,抬起头厉声道:
“死丫头,瞎说什么呢?本小姐跟她无冤无仇,她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就是想投胎,也该去阎王爷那里讨公道,再说,当初也是她自己失足,跟本姑娘可没关系。”箫莜竹道,声音拔高了几个度,分外尖锐。
普通一声,君儿跪在地上,躬着身道:“大,大姑娘,您,您可能忘记了,当初,当初就是因为她得了老爷的喜欢,在您面前趾高气扬的没把您放在眼里,您还当着所有下人的面罚她跪在院子里一整天,起来的时候,腿都快跪折了,让她夜里发烧,独自出来寻大夫,这才让她掉进湖里淹死的,这样算起来,可不就是……”
“放肆!”
箫莜竹经君儿这一提醒,才猛然反应过来,如果这样说起来,当初害她掉进湖里的罪魁祸首,还当真是她。
箫莜竹越想越害怕,甚至吓的打起了哆嗦。
难道这几天推她下水的人是水鬼不成?否则怎么会连院子里的暗卫都没有惊动呢?
箫莜竹颤抖着手,猛然将手边的茶水扫落在地,那茶杯的棱角正好落在君儿的额头上,割出一块伤口。
鲜血从额头上流下来,模糊了君儿的眼睛,让她凄惨的样子跟当初的那位姨娘重叠了,看起来更加瘆人。
啊――
箫莜竹显然被刺激到了,看着君儿的样子,吓的疯狂大叫,甚至瑟瑟发抖。
看着她这样君儿慌忙爬着向前靠近了几分,把箫莜竹吓的脸色越发铁青。
一脚将君儿踢开,尖锐的声音道:“你滚,滚出我的房间,本小姐不想见到你,滚,滚出去。”
最后的几声,箫莜竹甚至是在嘶吼,吓的君儿再不敢靠前,转身捂着伤口出了箫莜竹的房间。
随后几天,箫莜竹依旧做着噩梦,每天白天都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全身湿透。
接连这么久的惊吓,让箫莜竹终于承受不住,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病在床上,等她能爬起来的时候,整个夏天已经过去了,她也成功错过了一次选秀。
害的箫太师气了许久,连着几个月没给她好脸色,顺带着连她的母亲也被箫太师责罚。
箫莜竹觉得自己过的真是苦不堪言,好在后来她不再做噩梦了。
箫家的事也暂时消停下来,最开心的恐怕只有水倾绝。他不仅没娶箫莜竹进宫,还让箫太师损失了他的大儿子,这可是他最乐意看到的结果。
等水倾绝下完早朝回到宫里,等看到知心送来的消息,忍不住眼角抽搐了起来。
他就知道,这陌染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放过他,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