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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你糊涂啊!这样的事您怎么会相信呢?找你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他还跟您说了什么?快说出来。”闫道清一脸失望的看着眼前的老太太,语气中更是含着责备。
他一直以为是絮儿的死所以才刺激的奶奶变成这样,没想到居然还另有隐情。
现在别说玉姑娘说的这些不可能实现,如果真是因为奶奶,玉姑娘被冠上了杀人凶手的罪名,到时候恐怕不止是大将军,连庄子上的人都不会原谅他们。
事到如今,闫老夫人见玉瑶已经猜到了,也就不再隐瞒,有些气急败坏的将闫道清的手甩开,道:
“你现在翅膀变硬了,居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是有人找过我,还答应了我等事成之后,就让咱们恢复平民的身份,可都是因为玉瑶你妹妹才被人杀害了,这是不争的事实,难道我不该找她来问罪吗?”闫老夫人说着双眸中泛起血红,一副被人逼急的样子。
“奶奶,您怎么会变的这样糊涂?那人明显是骗您的,您怎么会想不到的?先不说咱们的身份,就是奴籍也都在玉姑娘手中,如果玉姑娘不想放咱们,就是皇上亲自下旨,那也没人能奈何的了,您现在明显是被人给利用了,背后的人就是想让您将絮儿的罪名给按到大小姐身上,这样也好陷害大小姐,您怎么就不明白呢?”闫道清一口气将心中的话说完,看着眼前还在呆愣中的奶奶,只觉得一股心疼跟无力。
他明白这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奶奶她从小就在锦衣玉食的生活中长大,现在一下成了奴仆,是个人都难以接受。
虽然玉姑娘好心的将她接出庄子,还给了她们平凡的生活,可官奴的身份就像一根尖锐的刺一直扎在奶奶心底,一不小心碰触到会鲜血淋漓,将奶奶身上所有的伪装都撕裂开,让她看清楚现实。
找她的人明显了解奶奶的这份心,所以这才提出这样诱人的条件。
都怪他,这两天只顾着沉浸在失去絮儿的痛苦中,反而没发现奶奶的不同,让她一个年过花甲的人还跟着操劳,是他不孝。
闫道清说完猛然对着玉瑶跪下来,声音低沉透着请求,道: “玉姑娘,我奶奶她年事已高,而且是受人教唆,求您看在她年纪大的份上,就原谅她的不敬之罪吧。”
闫道清说着对着玉瑶磕头道歉,头磕在地上,发出‘咚’的声音,再抬起来,额头上就多了一块红肿。
“清哥儿……”
看着闫道清重新跪在玉瑶面前,闫老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
他们闫家虽然不算什么大富大贵,可也曾经是四品的官吏,清哥儿是闫家的少爷,也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哥儿。
就算当初在牢里,那些想要折服清哥儿的官吏也不能如愿。
今天他居然宁愿跪在这个女人面前求饶,看着这样的闫道清,让闫老夫人只觉得心中多了几分悔悟。
“清哥儿,你起来吧,玉姑娘,今天我老婆子错了,我可以告诉你前来找我的人是谁,不过,你要让我家清哥儿恢复自由身。”闫老夫人说出这话,仿佛瞬间苍老了好几岁,两鬓间的华发更是生出了许多,看起来格外的老态。
玉瑶抬眸看着眼前的老太太,只觉得从她身上散发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好,我答应你。”
玉瑶真的很佩服这老太太,她这辈子都在为闫家着想,曾经亲眼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中年丧夫,晚年丧子,现在连闫柳絮也跟着死了,他们闫家真的只剩下闫道清一个人了。
“说话算数?”看着闫老夫人眼中还带着狐疑的表情,玉瑶蹙起眉头,只觉得这老太太太过执着了。
“击掌为誓!”
“好!”
眼看着两人击掌,闫道清脸上闪过几分急切,可目光触及到奶奶那双睿智的双眼,立刻噤了声,不敢多言。
闫道清心里充满苦涩,低垂下头去不敢跟老太太对视,生怕自己隐藏在心底的秘密被揭穿。
他总觉得奶奶似乎知道自己一直尽力隐藏的心思。
“玉姑娘,其实那天来找我的人,他就是……”
老太太靠的玉瑶很近,正张嘴打算说出口,突然从怀里拿出一根细针,那针细长在阳光下泛着一丝幽蓝,看的玉瑶眼眸骤紧。
玉瑶眼眸紧眯,正打算还手,就看到老太太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邪笑,紧接着银针直直对着自己的胸口插去。
她的动作太快,快的连玉瑶都没办法阻止,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年迈的老人能做出来的动作。
玉瑶看到闫老夫人双眸瞪大,白色的瞳孔在不断涣散放大,身体僵硬,手中的拐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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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拐杖跟着摔在地上,整个人就这样直挺挺的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