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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的脉象看起来有些紊乱,本就气血两虚,再加上寒气入体,现在全身发冷,急需要汤药,恐怕身体会格外的虚弱,而且……”这大夫说的有模有样,看起来一副高深的样子。
玉瑶看着他的样子,脸上带着几分嗤笑。
居然想这样逃脱,那还真是异想天开,刚刚还想要冤枉她,现在见事情要查明了就离开?可曾问过她答不答应?
“而且会怎么样?我家姨娘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气血两虚呢?”姚玉玲说着,眼睛转向玉瑶,那眼中的指责更是毫不遮掩。
果然是没有一个蠢的队友,如何体现别人的精明。
现在闫柳絮跟姚玉玲就是这样。
闫柳絮现在恐怕在心里都快骂死姚玉玲了,她恨不得现在就消失在这里,而姚玉玲却在拼命的拖她后退。
还有刚刚的大夫,他显然跟闫柳絮是有所关联的,现在虽然看不出什么,可却在帮衬着闫柳絮,自从他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位姑娘,这位姨娘恐怕之前受了一些伤害,所以身体才会这样的虚弱,现在还是快些让她回去,然后让府里的丫鬟照顾着才对。”这‘大夫’张口说道脸色格外的凝重。
“姚姑娘,我觉得咱们还是听大夫的吩咐,毕竟竹姨娘的风寒要紧。”北辰琪儿适当的提醒,她可不像姚玉玲这般愚蠢,明显已经看到闫柳絮快被逼迫了。
“这公主殿下说的是,这就把姨娘送回去吧,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姚玉玲吩咐身后的宫女道。
“姚姑娘跟竹姨娘打算就样离开吗?”玉瑶冷幽幽的出声道。
“玉姑娘,你别欺人太甚,没听见大夫刚刚的话吗?要是我姨娘出了事怎么办?”众人这才看向闫柳絮,此时她的脸颊泛着潮红,双眼没了聚焦,唇瓣更是没有任何的血色,看起来气息奄奄,好像随时能昏过去的样子。
“我想姚姑娘误会了,这竹姨娘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觉得是我在陷害她,现在怎么转而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我看还是再请我们府中的大夫过来看看,毕竟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要是竹姨娘再出现什么事,这罪名我可承担不起。”玉瑶冷漠的表情配着清冷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格外的冷寒。
“那玉姑娘想怎么样?”北辰琪儿淡漠的转身,冷冷的看着玉瑶,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知道,单凭这件事就要治罪玉瑶,根本就不可能。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知道自己就不带他们进来了,今天的事要是被母妃知道了,自己又会被训斥。
可恶!玉瑶这个女人简直太狡猾了,滑溜的像个泥鳅,让人抓住她的把柄。
“不怎么样,我只是想让大家看清楚事情的本质,刚刚我躲过去是因为我侥幸,并不表示竹姨娘没有害我之心,我只希望竹姨娘以后还是把手伸的短一点,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幸运的获得原谅。”玉瑶抬眸,一脸的寒气,让人望而生畏。
事情非常清楚,这竹姨娘分明就是想陷害自己的旧主,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终害己,这也算她自食恶果。
“玉瑶,你别太得意了!”姚玉玲猛然放开扶住闫柳絮的手,脸上充满邪佞。
她之前所有的伪装全都被撕裂开,现在她也没必要装模作样给别人看。
她心里本就呕的要命,不想跟这些姨娘走的太近,要不是因为她曾经帮过她,她才不屑让一位姨娘跟在自己身边。
“看来姚姑娘还想让人将府中的姨娘抓回去问问清楚,既然这样,溪儿,让府中的下人去告官。”这下不止是闫柳絮变了脸色,连姚玉玲都跟着变的铁青。
“是,玉姐姐,我这就让管家亲自去请慎刑司的人过来。”韩予溪脸上露出邪魅来,看着她的表情,闫柳絮再也支持不住,直接铁青着脸昏死过去。
“我想公主殿下也很想证明玉瑶的清白,毕竟这竹姨娘可是跟着姚姑娘跟公主殿下一起进府的,如果到时候竹姨娘背上一个谋害大学士家干女儿的罪名,这公主殿下也难逃干系。”玉瑶看了一眼北辰琪儿,冷声说道。
“我想也是,毕竟这位姨娘是玉姐姐当初的下人,可她竟然出谋害旧主的心思,这众口铄金,今日来府中的人不少,饶是我与玉姐姐相信公主殿下是无辜的,也难免别人会生出其他的心思。”韩予溪接着张口说道。
“如果不是玉姐姐机警,今天竹姨娘暗害玉姐姐的事要是做成了,想必玉姐姐就算没有性命之忧,那风寒入体也足够让我玉姐姐大病一场了。”
“我倒要看看谁敢议论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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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议论本公主?”北辰琪儿冷冽无比的张口说道。
“这竹姨娘不就是跟着公主殿下进来的吗?这利用公主的事都做了,更何况是议论?”玉瑶这话可是在啪的打北辰琪儿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