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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我真的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而且,而且妾身从来没见过,真的没见过,妾身是冤枉的,冤枉的……”秦氏看着姚奉年显然已经发怒的样子,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那东西她真的从来没见过,秦氏心神慌乱,有些难以置信。
双眸中燃烧着两簇火苗,蓦然对上元氏那双清冷的眼眸,看着她眼中的嘲讽,秦氏猛然回过神来。
“老爷,老爷一定是她,是元氏,一定是她,这个贱人,开始就没安好心,她就是想要陷害我,就等着老爷您答应让她找什么凶手,妾身觉得,一定是她早就预谋好的,说不定二小姐中毒根本就是她耍的手段,就是想借这件事来搜查妾身的院子,好借此来栽赃陷害。”
姚奉年见秦氏说的言之凿凿,看着元氏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
元氏行准备发作,脸上充满怒容,怒火险些喷涌而出。
不等她张嘴,就看到一直站在旁边的闫柳絮袅袅的走出来,道:“老爷,妾身曾经去看过二小姐,她的确是中毒,而且还中毒不轻。”
姚奉年没想到一直冰冷高傲的闫柳絮居然会站出来为元氏说话,浓眉轻挑。
“对,当初玲姐儿的毒还是多亏了有竹夫人帮忙,如果不是她,玲姐儿的毒指不定……”元氏说着双眸染上了几分猩红,却依旧强忍着不肯让眼泪落下来,看起来格外的委屈。
当初他也是亲眼看到过玲姐儿发病的样子,自然不像秦氏说的那样。
而且元氏脸上伤心欲绝的表情也逃不过他的双眼,正是因为知道,所以秦氏说的话落在姚奉年耳中反而更像是在狡辩。
“秦氏,先不说玲姐儿中毒的事,你最好先将银子的下落说清楚,否则别怪我要动家法。”姚奉年整个人透着冰冷,双眸更像是冷冻在千层冰下的寒霜,带着冰封一切的冷冽。
元氏听着姚奉年的话,双眸中透着犀利的疯狂。
冰冷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眼中的嘲讽越发明显。
她就知道,像姚奉年这样趋炎附势,自私自利的小人,又怎么可能真的为了玲姐儿而对秦氏下手,毕竟秦氏背后还有一个大姐儿。
大姐儿再怎么说也是候府中的宠妾,这点就足够让姚奉年刻意讨好,不敢动秦氏。
秦氏能逍遥到这时候,心中自然也是非常清楚,她有大姐儿这个倚仗,所以更加有恃无恐。
两人同样都是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元氏只怨自己当初眼瞎,居然跟了姚奉年这么个人。
当年的姚奉年也不过是从乡下那种地方蹦出来的泥腿子,没想到一跃龙门进了官场。
这姚奉年不知为何,居然攀附上了她的父亲,两人一见如故。
这么多年,姚奉年在父亲面前一直讨好,这才让父亲将自己嫁给他。
可惜,他的讨好自从父亲去逝后就再也不曾出现,只剩下相敬如冰。
可惜现在没有后悔药可吃,不然她的玲姐儿也不会被秦氏母女这两个贱人给压制的死死的。
秦氏显然没想到姚奉年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嘴角跟着发出一阵冷笑,道:
“没想到老爷居然是想问银子,可惜银子,妾身早就已经全都给大姐儿置办了嫁妆,没有了。”
秦氏自然也跟元氏一样,被姚奉年这样的凉薄给伤了心,脸上露出不屑。
啪啪――
猛然两巴掌,直接打在秦氏脸上,她不过是一个小小低贱的卑妾,居然敢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让他忍无可忍。
秦氏没想到姚奉年二话没说就动手,被他打懵了,脸颊都跟着变的麻木。
整个人扑倒在地,嘴角勾着冷笑,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格外的刺眼。
“秦氏,你这个贱人,那可是二十万两银子,你怎么敢?怎么敢动?”姚奉年感觉自己的心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烤。
刚刚才知道这个贱人贪墨了那么多银子,心中还想着,至少能找回十万两。
没想到转而居然半点银子都没有了,这种大起大落的心情怎么能让他不气。
“秦氏,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想污蔑大夫人,我看你简直是死不悔改,最好能将银子给我吐出来,不然,别怪我,来人,将秦氏给我抓起来打二十大板,然后关进祠堂去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银子的地方,什么时候再放出来。”这下秦氏整个人都透着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