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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跟紫荆两个人,对付眼前的五个大汉自然绰绰有余。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向着他们扑过来的五人,没几下就被打倒在地,嘴里还不住的发出阵阵哀嚎。
刚刚领头的那个大汉,此时更是直接跪在地上,双眼变成了熊猫,嘴角流着鲜血,像条摇尾乞怜的狗,连声求饶。
领头的大汉,头都快垂到地上,整张脸也肿成猪头,“求,求菇凉饶命,饶命啊!我,我们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
韩予溪看着几个人,心中被压制的气终于得到了解放。
跟着玉瑶从马车上走下来,走到那人身边,就听见韩予溪出声问道:“你们几个怎么会知道我来了玉泉村的?快说,不然小心你们的狗命。”
几个人面面相觑,眼神飘忽闪烁,就是不肯停留在韩予溪身上。
紫玉重重一脚踢在这大汉后背上,只见大汉向着地面扑倒,那笨拙的动作就像一只被踢倒的癞蛤蟆。
不过搞笑的是,大汉的脸先着的地,那结实的声音,听在玉瑶耳中,换来她眼角的抽搐。
这下真是替他整容了,毕竟之前他的尊荣,真的让人不敢恭维。
“姑娘问你话呢?你说不说?如果不说,我不介意再在你身上戳出几个窟窿。”说着手中的剑就落在他的背后。
那锋利的剑身轻轻划在大汉身上,疼的他嘴里一阵哀嚎。
鲜血也顺着后背流下来,看的身后的人心惊,全身都在忍不住打颤。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魔鬼,她怎么能这般彪悍?动起手来更是往死里打。
看老大的样子,他们都跟着一阵疼痛,脸色吓的变的煞白。
紫玉就像早就已经猜到他们几个的心声,那些手中的剑,跟着走过去,道:“你们几个应该也知道,既然你们老大不说话,看来,只有你们来替他受过了。”
紫玉手中的剑敲打再几人的背上,吓的他们瑟瑟发抖,不气都不敢喘。
玉瑶看着紫玉在几人之间来会走动,脸上的冷更像是僵住了,在这样的低气压之下,几人终于承受不住。
“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 ……
声音中夹着颤抖,脸上的肉都跟着颤了好几下,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任何血色。
韩予溪跟玉瑶坐回马车内,紫玉跟紫荆两人将这几个人绑在一起,丢在路边,等着官府的人将几人抓进大牢。
马车吱吱的发出响声,就像此时韩予溪的心情,从心底发出呜咽。
她从来没想过这次想要绑架她的,居然会是那个人。
她曾经设想过好几次,心底怀疑的人更是过了好几遍,可终究没想到会是她。
他们嘴里描述的那人,显然她认识而且还非常熟悉,秀儿那丫头,可不就是那个女人的丫鬟吗?
韩予溪的双眸泛着去蛛网一般的血红,眼中更是有泪珠打转。
可尽管这样,那眼底却闪着浓重的恨。
她待她如亲生姐妹,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怀疑过她,而且还因为有她这样一位朋友而高兴。
可现实却狠狠打了她的脸,原来到头来最傻的那个人居然是她。
玉瑶看着一副深受打击的韩予溪,一时间说不出安慰的话来,毕竟这 是他们的家事。
沉默许久,见韩予溪终于沉静下来,这才出声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听着玉瑶得话,韩予溪红着双眼,这才想此时她的处境。
上下打量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眼,这才沙哑着嗓音说道:“玉姐姐,我能跟你先回你的庄子上去吗?还有我娘她……”
想起她这次出来的目的,韩予溪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又簌簌的掉落下来。
玉瑶听见韩予溪提起她的母亲,眉头跟着蹙起来,“溪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孤身一人来到城外?”
这韩予溪可是韩家的掌上明珠,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随侍的人任由她一个人跑到这城外来?不科学。
“玉姐姐,事情是这样的……”韩予溪终于平静下来,看着对面的玉瑶,这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几天前,韩夫人突然感觉自己身子不舒服,一连几天都时好时坏,之前韩进也找过好几个大夫,可全都没找出韩夫人的病因。
这韩夫人的身体特别,有的时候比正常人看起来还要健康,可过几天,就又感觉到全身乏力,面容苍白,连自己吃饭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