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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女子的脸颊两边都泛着赤红,好像能随时滴出血来,上面还带着不少红色的小疙瘩,显然有些痒,女子很想动手却被男子给制止了。
又仔细的帮着女子将面纱戴上,转身脸色顿时带着一股冰冷的疏离,道:“温大公子,你现在也看清楚,了,我妹妹脸上明显是用了你们家的面脂起了过敏的反应,现在你还有什么可推脱的吗?”
“对,我们家小姐的脸也是这个样子!”
“还有我们……”
“我们家小姐夫人也是……”
旁边的人更是跟着附和,这下温良才的脸色变的更加铁青,差点能喷出墨汁来。
心中暗暗腹诽,道:这个该死的玉瑶,这下可真是给他招惹了大麻烦了。
如果只是这两兄妹,他还可以找个理由随便搪塞过去,可现在这么多人,他就是想混过去都不可能了。
身边的钱掌柜更是焦急不已,心中一阵忐忑。
之前大少爷突然拿来这么多面脂跟精油,他就觉得不妥,可无奈他只是一个下人,这主子决定的事哪里是他能够插手的,现在果然出错了,这可如何是好?
现在的局面,根本就不是大少爷一个人能决定的事,还有刚刚动手的这兄妹,他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
能在盛京中随意动手的人,又岂是身份简单的人?
他还是快些派人去找老爷来才对,不然,这大少爷要是再惹出什么麻烦来,他可是就真的要回家吃自己了。
心里想着,立刻招来一个小厮,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眼看着他离开钱掌柜这才狠狠舒口气。
“现在温大公子还觉得这是我们兄妹要污蔑你吗?”此时男子的声音中透出一股卓然,让他本就俊逸的五官都跟着透出一股神秘,让一直站在二楼看戏的玉瑶,眉头跟着蹙起来。
“这,这也不能说明是我们铺子里的面脂出了错,再说,我们的匠人可都是按照邀月池庄子的面脂来做的,不可能他们的没事,用我们玉颜坊的就会有事。”温良才果然准备作死,没想到到现在还想把邀月池给牵扯进来。
“这么说,温大公子是承认,你们玉颜坊中的面脂其实根本就是我们邀月池庄子上的面脂了,我这样理解对吗?”
女子清悦的声音如水涧青石,格外的清冷,凉薄,就像带着一股冰渣子,直接砸进别人的心底。
只见玉瑶缓缓从二楼走出来,半散的墨发披在身后,皮肤白若霜雪,透着点点櫻粉。
瓜子脸上一双凤眸微眯,端庄秀丽中透出一股不自知的妩媚。
其色娇若冬梅,春若夏雪,身上自带一股芳草般的清幽,让人不自觉想要亲近。
蓝衣男子目光落在玉瑶身上,单单只露出一瞬间的惊艳,很快那潋滟的双眸有恢复平静,没能激起半点涟漪。
反而是他身边的面纱女子,看着玉瑶走过来,居然直接跳到她身边来,将手中的鞭子收进怀中就准备拉玉瑶的手。
玉瑶看着她居然这样自来熟,眼角跟着抽搐了几下。
她其实很不喜欢跟陌生人这样亲近,等自己的手被小丫头拉住的时候,玉瑶居然没有想要挣脱的想法。
这感觉真是太奇怪了,不过很快就被玉瑶给摒弃了。
“大哥,大哥你快看,这位姐姐,她像不像……像不像……”说着好像话到嘴角又想不起来了,歪头沉思起来,露在外面的眉头都跟着蹙起来。
“艳儿,还不快放手!”眼中露出一抹无奈跟宠溺。
“姑娘,不好意思,我家小妹太调皮了些。”这名男子显然是及疼爱眼前的小丫头,不然也不会连她一个蹙眉都露出一丝异样。
玉瑶觉得这兄妹真是太特别了,两人之间这种氛围,好像,好像――
“无碍!”玉瑶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诧。
她从来都不是喜欢跟陌生人亲近的人,可眼前这个女孩,她却并不排斥,简直是太奇怪了。
温良才看着眼前的人,立刻说道:“我看玉姑娘你根本就是跟眼前的两人是一伙的,你们其实早就已经串通好了,所以才想诬赖我们玉颜坊,玉姑娘,你果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你们大家可都看清楚了,我们铺子里的面脂跟邀月池中的很像,定然是这玉瑶伙同眼前的人将我们铺子里的药掉包了,借此机会来冤枉我们玉颜坊,你们现在所受的都是因为眼前的人,这罪魁祸首是他们邀月池。”温良才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刚刚还义愤填膺的人,跟着两道眸光落在玉瑶身上,那怀疑的光,就像一根根刚针,直接扎进玉瑶身体里。
温良才眼中一阵得意,既然这玉瑶想要陷害他,那就让她们自己来吃下这口恶果,温良才眼中含着冷笑,看着眼前的人。
“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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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无耻的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熟识了?不过是刚认识而已,我的脸就是用了从你们这里买的面脂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弄的本姑娘又痒又难受,大哥,他们这样随意污蔑简直太可恶了,要给他们一个教训才对。”说着撸起衣袖就准备动手,眼中还闪着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