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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在男子身边的女人,听见他们的谈话,自然是面露不悦,手中的帕子挥了挥立刻将自己的身子依在男子身前,媚眼如丝,道:
“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奴家刚刚可是听身边的人说了,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善类?”
“奥?怎么不是善类法?”
身边的公子用扇子挑起女子的下巴询问道。
“……公子……”一声酥、媚的声音,立刻响在男子身前,身边的人自然会意。
从衣袖中拿出一定银子放在女子面前,道:“果真是只喂不熟的小馋猫,这下可以说了吧?”
女子从善如流,将银子放在衣袖中,将一张红唇放在男子的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引来男子一声惊呼。
“你刚刚说的话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这话是从妈妈身边的小桃那里传来的,那还有假,再说,就是给奴家一百个胆子,奴也不敢欺骗公子。”
那男子听见后,好立刻重新走回隔壁的房间内,房内的女子被赶出去,将床上的男子给叫起来。
“我说墨大公子,刚刚我可是听说,在下面呼叫的女子自称是林右相家的大小姐,那个岂不是你未婚门的媳妇?你就不过去自己亲自瞧瞧?”躺在床上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即将跟林莞儿成婚的墨子熙。
墨子熙本被墨家给拘在家里,等着到这个月底跟林莞儿成亲,可是一想到,他未来的妻子给自己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心中郁闷,正好跟以前的哥们儿出来喝花酒。
没想到这酒还没醒,就被身边的哥们儿告知这样一个震惊的消息。
墨子熙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后背上冒出一阵冷汗,心中腹诽,莫不是这林莞儿知道自己昨夜在这里喝花酒,所以才来捉自己的吧?
刚刚还有五分的醉意,根本就没听清楚身边人说的话,快速的穿好衣服,就听见身边的哥们儿调笑道:
“那个女人不会真是墨兄未婚门的媳妇吧?可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应该不是吧?墨兄的未来的妻子可是名门淑女,而且还是曾经皇上亲封的郡主,怎么可能呢?可能那女子也不过是借着大小姐的名头,吓唬那老鸨吧?”
“什么!”墨子熙听清楚了他的话,这才心中放下一块巨石。
现在听着那个女人的名字自己都心惊胆颤的,一想到再过不久就要娶她进门,墨子熙脸上露出一阵愁苦。
当初自己本就不想答应这亲事,自己再怎么说,也不想娶那被人看光了的林莞儿,一顶冒着绿光的油亮帽子,就这样硬是扣在自己头上,他这辈子都只能做一只绿毛龟,在整个盛京都别想再抬起头来。
当初自己就不喜欢林莞儿,她太过强势霸道,更是看不起自己,每次见到她,自己恨不得都绕道走。
在林府的时候,等自己醒过来看到自己跟她发生了关系,恨不得双腿都跟着打颤。
想着这次一定被林右相给打死了,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抓个现行。
没想到这林家居然想要自己娶了林莞儿,当时自己就吓的跳起脚来。
这怎么可能!
如果自己真娶了她,那这辈子还不被她给管的死死的,更不要说还能出来喝什么花酒。
而且她的身子早就已经被那么多人看到了,这摆明了是想让自己变成被绿的人,他死活不肯答应。
最后还是被父亲母亲硬压着他才去林府提亲,并且母亲可还答应他了,只要他乖乖的娶了林家大小姐,到时候他就成了郡主的相公,到时候整个盛京的人也就不敢再笑话他是个废物,还会将他房中的那个喜鹊给抬成姨娘,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能留下来。
这喜鹊可是他嫡亲的母亲给自己留下来的人,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感情,能留在他身边,自然是高兴不已。
墨子熙这才勉强将婚事答应下来。
只是没想到这婚事才答应下来,林莞儿那个女人的郡主名号就被剥夺了,现在自己在心里呕的要死,如果这世上后悔药,他第一个先吃进去。
今天居然还有人敢打着自己未来妻子的名号来这花楼中闹事,如果这事再传出去,到时候,他的名声岂不是会变的更加难堪,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就可以――
想着,墨子熙心中一阵高兴,既然这样,那他就更要出去看看热闹了,最好是能让这件事被整个盛京城的人都知道。
墨子熙自己收拾妥当,大步流星般从房间里迈出去,等他人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黄妈妈手中的鞭子钱氏已经沾染了不少的鲜血,地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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