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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姐姐,你还说我,上次真不知道是谁,被她害的跪在院子里跪了足足两个时辰。”玉瑶开始没怎么在意,可听见冬梅被罚,手中刚刚端起来的茶水顿时停了一下。
“荷花,这是怎么回事?”玉瑶眼中泛着寒光,心里明显带着不悦。
自己的人连她自己都没舍得动过,她闫柳絮怎么敢!
冬梅给荷花使个眼色,却被荷花给无视。
“冬梅姐姐,你干嘛不让我告诉小姐,你当时可是生了好长时间的病,要不是春桃姐姐去找了大夫来,你指不定还要病到什么时候呢?”荷花不给冬梅阻拦的机会,如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的经过说个清楚。
“冬梅,让荷花说清楚。”冬梅还想阻止,就被玉瑶给打断了。
“小姐你都不知道那个闫柳絮到底有多可恶,她仗着身后有玉少爷,在您掉崖的那段时间,她就一直妄自尊大,俨然快成了整个邀月池里的大小姐,后来的一些下人更是对她马首是瞻。”荷花越说越气,脸都气的涨红。
“有一次冬梅姐姐正跟帮尚书府里的大小姐做头发,可是她突然闯进来,对着冬梅姐姐就是一顿训斥,一不小心扯了尚书府何小姐的头发,何小姐大发雷霆,她居然硬说冬梅姐姐是故意的。”
“那个女人让冬梅姐姐跪下来跟何小姐认错,不但如此,还让玉少爷罚冬梅姐姐跪在院子里两个时辰,时间不到决不能起身,否则就将她赶出邀月池。”
“小姐您知道吗?当时外面正下着大雪,寒冬腊月里,雪掉在人身上很快都能融化成水,冬梅姐姐为了不被赶出去,硬是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期间任何人都不能求情,要不是夏荷去求了大少爷过来,冬梅姐姐都会被活活给冻死。”
“尽管这样,冬梅姐姐回去后也全身冷的发紫,还是大少爷仔细叮嘱,要先用雪帮冬梅姐姐取暖,等身体变的慢慢热起来,才能帮她洗热水澡。”荷花最后说这些的时候,冬梅的脸都跟着红起来,让她额边的梅花像是活过来一样,盛开的更加潋滟。
“冬梅姐姐,你拉我做什么,我又没有说错,再说,她的恶行,早就应该跟小姐说出来了。”荷花的话这才引起玉瑶的注意。
刚刚荷花说给她听的时候,冬梅好像一直都低垂着头,只有在提到大哥的时候,她的脸这才悄悄变了脸色,难道――
玉瑶欧光灼灼,看着冬梅的眼色更多了几分温热。
荷花却不给其他人机会,继续接着说道:“小姐,您都不知道,您还记得秋菊吗?”
那个丫头,她自然是记得,秋菊可是之前一直跟在闫柳絮身边的丫鬟,后来才让她跟冬梅一起负责帮客人熟梳头。
“怎么了?她现在人呢?”玉瑶淡淡的喝着口中的茶。
“她死了。”荷花说完,玉瑶手中的茶杯顿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怎么死的?”荷花看着玉瑶没有暗点惊讶的表情,心里直感叹,还是小姐的定力比较大,当时自己看到秋菊的尸体时可是吓的半个月都没缓过神来。
“小姐,这事还是由我来说吧。”夏荷是四人中最沉稳的存在,由她出来说,自是最好的。
荷花闭了嘴,走向玉瑶身边,帮着她往杯子里添水。
“事情是从你刚离开时说起,当时,因为玉少爷才刚接手邀月池,所以闫柳絮的身份也跟着水高船长,自然曾经是闫柳絮身边的秋菊,狐狸尾巴就跟着翘起来。”玉瑶听着夏荷的话,脑海中不停的回想起来。
她记得两年前,自己还没离开的时候,好像就曾经让初十盯着过秋菊,那个小丫头可不是安分的主。
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闫柳絮是这样,那个秋菊也同样如此。
上次自己邀月池差点被算计这里面可少不了她的功劳,就不知道这闫柳絮有没有掺和在其中!
夏荷继续接着说道:“仿佛比我们高一等,后来闫柳絮居然还给她单独安排了一个小院子,让一个人居住,我们三个人住在一个小院子里。”
“后来,一天夜里,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秋菊居然进了大少爷的院子,嘴里直嚷嚷着喊热,幸亏当时大少爷在夫子家里温习没回来,不然就让那个女人得手了。”夏荷说到这里的时候,冬梅双手也被攥的死紧,眼中闪过一抹怒气。
秋菊那个丫头,心比天高,可惜命却比纸薄,活该下场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