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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失色,大张着嘴,准备大喊。
刚想开口,就被一只粗矿的大掌给堵住,一股男性的温热对着她的后襟喷出来。
“大嫂别喊,是我,我是长柱。”看着惠娘乖乖的点头,风长柱这才放心的将手拿下来,手指还不忘在惠娘脸上摸了一把,惹的她脸色涨红。
双眼带着防备,身体本能的向后退了半步,“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已经……”
“已经怎么样?大嫂说的是这个东西吗?不就是简单的一把锁吗,这么简单的东西难道还能难倒我风长柱吗?”风长柱将手中的锁举起来,拿给惠娘眼前来回晃悠,眼中的笑更甚。
风长柱这混混也不是白做的,对于他来说这开个小锁还不是就跟喝凉水一样的简单。
其实自从上次他爬进惠娘房间里之后,他早就知道惠娘一直在小心的防备着他,这么久他一直按兵不动不过是觉得惠娘早就已经是他的囊肿物,可是前几天刘全的提亲,这才让他警觉起来。
惠娘看着风长柱邪魅带着猥琐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她身上爬,让她忍不住心里一阵恶寒。
“二弟,这这夜都已经深了,你还是快回房里去吧,我,我也要休息了。”说完双手就住哪儿去开门。
眼看着房门就在自己面前,猛然将房门打开,提着的心狠狠放下来,抬起头对着风长柱露出请的姿势。
风长柱却半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还坐到了惠娘的床边,猥琐的眼神直直落在惠娘身上,嘴里简单的吐出几个字。
“不急!这夜还早着呢!”
惠娘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发出‘砰砰’的响声,在心里直打鼓。
月光透过大开的房门,倾泻进门撒了一地,让惠娘的身子更显单薄,姣好的面容像是受到了洗礼,白皙的脸庞透着櫻粉,更增添了几分清雅,看的风长柱一阵狂热。
看着惠娘的眼神变的更加灼热,赤裸裸的眼神恨不得盯在惠娘身上,嘴里的话脱口而出。
“惠娘,你真美!比翠红楼的小菊还美!让我心里痒痒的。”风长柱说着大步走上前,一把将惠娘抱进怀里,嘴里呼出的浊气,喷洒在她的耳边。
惠娘虽然不知道翠红楼是什么地方,可能从风长柱嘴里说出来的地方,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大惊失色后,开始剧烈的挣扎,却又不敢声音太大,怕惊扰了旁边的风婆子还有左邻右舍。
“二弟,我可是你大嫂,你怎么能直接叫我的名字抱着我,快放开,放开。”惠娘脸色冷了下来,虽然身体还在本能的害怕,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惠娘整个人都被风长柱给抱进怀里,越是挣扎,身上的衣服越是凌乱,开始拼命的撕扯。
这点力道,简直就像是在给风长柱挠痒痒,直到惠娘狠狠咬上他的胳膊。
风长柱一巴掌狠狠扇在惠娘脸上,将她打趴在地,目露凶光。
“臭婊子,你给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你都是别人玩剩下不要的女人,难道还不能让老子也享受享受?”说着趴在地上的惠娘摁在地上,开始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
惠娘脸上流下屈辱的泪水,她嫁给风大郎的时候,不过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才刚体会了做女人的滋味,他就在战场上死了。
后来虽然跟刘全两情相悦,可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最多也只是相拥,何曾见过风长柱这样的阵仗。
他整个人就像饿狼扑羊一般,将惠娘死命的压住,嘴里恶言恶语更是不断往外冒。
“你知道为什么你跟刘全的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吗?”惠娘果然不断挣扎,立刻出声问道:
“为什么?”惠娘也奇怪,为什么风长柱就像在他们身上按了双眼睛一样,居然连上次刘大哥救她,她还给他银子的事都一清二楚,这事当时好像只有玉姑娘知道,会不会是她――
惠娘脑海里想着,很快又将这中想法给抛出脑后。
玉姑娘可是她的大恩人,又怎么可能会将这么小的事告诉风长柱这样的人,再说,玉姑娘也不可能认识他。
心中的疑惑,很快就被风长柱给解开。
“上次,刘全救你的事,我可是全都看见了,当然更包括他送你进城,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个男人对你心怀不轨,后来我又跟踪了你们几次,果然――”风长柱的话让惠娘简直震惊。
难怪她总是感觉怪怪的,原来真的不是她的错觉,这个无耻的男人一直在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