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走近,就听见院子里传出棍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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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棍棒打骂的声音。
“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居然敢动老娘的银子,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这是想要我这条老命啊!我不活了,催氏,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是不是刚刚趁所有人不注意来偷我的银子,之前还有你那个贼表哥,他是不是也是你指使来的,不然隔着好几个村,他怎么会知道老娘得银子藏在什么地方。”这下还真被苗氏给蒙对了,上次要不是被抓住,她银子都已经握在手里了。
此时催氏可不敢表露半分,直接跪到地上开始求饶,“娘,刚刚我可是一直都跟宝钟站在门外,根本就没进过里屋,偷银子的贼怎么可能是我,您不能白白冤枉人,再说我表哥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这都是玉瑶那个该死的小贱人把话给传出去的,说不定就是她气不过把这么多银子给了您,找人来把银子偷走的。”
催氏越说越觉得有可能,不然这么多天了,他们家里半点粮食跟银子都没有,怎么还能过下去。
“娘,可不能信了大嫂的胡话,现在二哥一家跟咱们可是断了亲的,更是从没踏进过家门,这银子怎么可能会是他们偷的,之前瑶儿也说了,给二嫂治病的银子都是从城里万福药铺借的,他们过的都这样艰难了,你怎么还把屎盆子往他们头上扣。”陶氏站出来,看着催氏。
“难道我的银子还能长腿飞了不成,肯定还是你们这些人拿的,今天要是不把银子拿出来,我今天就非打死你们不可。”说着拿起手中的木棍就向这催氏跪的地方砸去。
看来,苗氏从心里还是觉得银子是催氏拿走的,毕竟她已经有前科了,催氏可不会老老实实等着她打,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就在院子里疯跑起来。
半夜里,老宅的院子里鸡飞狗跳,陶氏早早就避开了,她可不想被殃及,玉老根阴沉着脸看着婆媳俩。
刚刚苗氏在看的时候银子还在,怎么会一转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这里面分明透着古怪,还有刚刚院子里的动静,现在看来也并不是苗氏听错了,难道,难道家里真的进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本身就是玉瑶那个该死的贱丫头搞的鬼。
现在回想起来,上次她摔在门槛上明明就已经没了呼吸,却突然在第二天发现倒在山脚下,难道他真的去苗氏所有被鬼附身了!玉老根吓的后背上都被汗水给打湿了,被冷风一吹整个人都毛骨悚然,根根汗毛倒立起来,这黑洞洞的院门就像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准备随时将他们吞进肚子。
“好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玉老根刚说完,催氏正好停在他面前,苗氏也早就累的气喘吁吁,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咣当――
这声音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更加突兀,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催氏的脚下,等苗氏看清楚催氏脚下发光的银子,双眼更像是被淬了毒液。
“好你个催氏,刚刚你不是说银子不是你偷的吗?都说家贼难防,现在证据都摆在你面前,看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老大去给我拿棍子来,今天我要是不打死她,她就不知道这马王爷有几只眼。”双眼狠狠的瞪视着催氏,双手将衣袖高高的撸起来。
“娘,我,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这银子是从哪里来的,您一定要相信我,相公,你快帮忙求求娘,我真的不知道啊,今晚,我们可是一直都在一起。”
“你个贱人,说,什么时候从娘哪里拿的银子,你居然敢独自藏私,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早知道就把银子分我一份了,现在被娘知道了,咱们谁都别想捞到,你还是先把剩下银子的下落说给我听,等会儿我还能多藏起来一些。”
玉宝钟走到催氏身边蹲下来,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话。
看着玉宝钟无耻的脸,催氏觉得整个人都掉入了冰窟,刚刚他才从她的肚皮上下来,没想到翻脸就跟他娘站在一起,别说求情,不添油加醋就很对的起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了。
“玉老大你个畜牲,老娘自从嫁给你就一直劳心劳力,现在你居然眼看着我被你娘这个老东西打,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你,还不如嫁猪嫁狗,总比在你们家里挨打受累的强。”
玉老大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居然敢骂他猪狗不如,顺手抄起手边的棍子,对着催氏的后背就打下去。
嗷呜――
催氏被打的惨叫一声,身上的肥肉都跟着抖动起来,没几下催氏就开始求饶,玉老大也真是气急了,这才动手,看她求饶,手中的棍子也就停下来。
苗氏还想逼问,催氏直接两眼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