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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云溪的眼神越发冰冷,看的尼亚诺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男人很快恢复平静,毕竟他的面具可以完全遮挡他的所有表情。
他笑眯眯道:“你是我们的骄傲。”
然夜云溪想听的并不是这个,她傲慢的抬起下巴,眼眸深沉:“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她们现在脚下还踩着那个侍应生的血,你做为主办方,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尼亚诺眸色猛然间一沉。
他没想到这个娘娘腔竟然敢如此跟自己说话!
他自己搞的活动,别人凭什么插嘴。
从来都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没有人敢来指责自己!!
他下意识眯起眼睛,危险的锋芒自面具之后透出来。
然帝君邪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立在媳妇儿身边,居高临下盯着尼亚诺,施加压力:“什么事?”
夜云溪眯起眼睛,笑眯眯的盯着尼亚诺:“这为主办方,要给一个说法。”
帝君邪漆黑的眸子便这么落下来,晦暗不明的盯着尼亚诺。
该死!
尼亚诺在心头骂了一句,改口道:“对,是需要一个说法。”
他回头看向所有人:“方才这个侍应生的医药费,我全权负责,我还会给她一笔不菲的赔偿!”
周围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但还有许多人并不买账。
夜云溪一点下巴:“继续。”
尼亚诺皱起眉头,他不觉得有什么好继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