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溪闻言,不动声色挑了下眉梢。
祭堂,流传在民间的组织,什么都接,什么都做,黑白两道都不管,她一直以为是私人组织,弄了半天,是帝家的?
“是,帝少。”
车子停到羊城最奢华的酒店,房间依旧是一间,对此夜云溪已经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做任务,就得做到极致,教官这么说的,课本上也是这么写的。
亲自为帝君邪退下西服换上休闲衫,二人连带着保镖一起去了黑金夜总会。
这虽然不是羊城最大的夜总会,但却是这里玩儿得最开,最鱼龙混杂的地方。
帝君邪要了个小包间,没有门,跟走廊只隔了一道半长水晶帘。
点好一桌子果盘酒水,帝君邪扯松了领口,漆黑眸子懒洋洋扫过四周。
他对这个地方不感冒。
但这并不妨碍,妹纸们对他感冒。
昏暗的灯光隐藏了大部分的罪恶,夜云溪甚至看到未成年的孩子出入这里。
毒品、犯罪是这里的常客,看着年轻人一个个像被抽离了魂魄的尸体一样机械动作,她便忍不住蹙眉。
这些花季的孩子们,嗑药嗑嗨了!
该死,她讨厌这样!
“哟,帅哥,自己一个人喝多无聊啊?”
一个个小妖精像是凭空冒出来似的,穿着比夜云溪风衣底下还要暴露的衣裙,扭着水蛇腰踏进来,一屁股坐在帝君邪身边,然而人还没坐稳,帝少便一脚将人踹出包间。
水晶门帘被撞的哗啦啦乱响,吓坏了后面的小妖精,而被踹出去的那个更惨,漂亮小脸啪叽砸在地上,整容垫的下巴都砸歪了!
几个妹纸目光惊恐的盯着帝君邪,这男人这么帅,怎么能这么狠?
怜香惜玉都不知道?
就这么一脚踹出去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