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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有的,都是属于她的。
钱和权势,他都有了。
需要她付出什么?
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操劳疲惫,才是不负责任。
换而言之,在他眼中,黎睦月的定义,更像一个护工,他每个月都会开给她薪酬,她受不受,是她的事。
但是,他给她有价的报酬,便已然将关系划得清清楚楚。
“我看,她这五年,从来没有过问你,心里未必有你了,你何必纠缠着不妨?不如放手。”
陆景乔闻言,却嘲弄地勾唇,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摸在唇瓣,眉心微蹙。
今晚,她的表现,倒并不像是心里没有他的样子。
相反,这五年,她从没有忘记过他。
否则,既然忘记他,心里没有他,又怎么可能用他的名字,作为她和儿子的姓氏?
“我倒是很怀疑。”
陆景乔蓦然逸声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下,逼得一个女人,不得不隐姓埋名,有家难回。”
话音刚落,黎睦月浑身都如遭雷击般狠狠僵住了,难以动弹一分!
她额头不断冒出虚汗,却故作平静的样子,落入陆景乔眼中,可疑至极。
“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陆景乔又逼问她,“我那场车祸,又是怎么一回事?”
黎睦月一时间,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