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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败类!”
宋君玺眸光微微一讶,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赞美”。
“嘴巴很硬嘛!”
宋君玺转过头,示意了一眼,立即有个壮汉走上前,抓起方玉莲的下颚,一拳头狠狠地砸了上去。
“嗷”的一声。
方玉莲顿时感觉一口牙齿都松动了!
她咳出一口血沫,合着几个连根断掉的牙齿,唇齿间一片猩红。
方槐的一个堂弟哭着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陆景乔轻轻地托着高脚杯,慵懒地眯起凤眸,透过高脚杯望水晶灯,微微晃动猩红的酒液,透过酒液,整个房间染上一片猩红。
“君玺,听说他们拆迁了。四百多平的房子,拆了五百多万。”
顿了顿,男人的眼中蓦然浮起冷冽的光泽,“不过,你说,要是儿子要是被打成植物人,没命花该多可惜?”
方玉莲听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要……不要这样……”
“继续。”
宋君玺微笑,抵着高脚杯的杯沿,笑得无比深邃,“我没喊停,你们怎么都停了?”
他话音刚落,几名手下立即围上前,对着几个人拳打脚踢。
“安静点,听到没有?什么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就放你们走。”
“……”
几名手下纷纷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可能不叫?
尖叫是人痛苦之下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