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将名字捂得死死的,宋君玺如何打听,用尽了他能想到了所有手段,奈何陆景乔视他如空气,爱理不理。
“景乔,我们那么多年朋友,如今你谈了恋爱,结果好像跟防狼似的防着我,未免太伤人心了!”
“别人可以不妨,你不得不设防。”
宋君玺挑眉,“怎么?怕我抢你女人?”
“这倒不怕。”
“那你怕什么?”
“怕你骚.扰我女人。”
窗外又下起了阵雨,淅淅沥沥。
陆景乔看了一眼窗外,看了一眼腕表,关闭电脑,豁然起身。
宋君玺见此,有些不解地问,“你去哪儿?”
陆景乔终于烦不胜绕,下了逐客令,“你可以滚回去了。”
“我知道了,是去接……”
宋君玺刚凑上前,陆景乔终于濒临发作的边缘,转过身,扯了扯领带,幽沉得一字一顿,“宋君玺,你要是再阴魂不散,小心我卸掉你一双腿,让你在家安分躺两天。”
“……”
宋君玺乖巧端庄地在沙发上坐好,目送陆景乔远去。
直到确信陆景乔走远了,他才没好气地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不屑的哼音,“小气!”
然而,嘴上尽管这么说着,宋君玺想到方才陆景乔提起那个女人时,不由自主勾勒的弧度,不由得越发好奇,能将万年不开花的铁树都驯服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