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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离开玉慧庵,转了一个弯往山下疾驰而去。
他们走了没多久,就有一个婆子急匆匆的赶到停车的地方,看到停车的地方早已经没了兴国公府的马车,急的跺了跺脚,无可奈何的回去禀报自家夫人。
邵宛如和邵洁儿两个并不知道赵尚书府上的婆子还来找过她们,想拦着她们这么急着下山,两个人现在坐在马车里,气氛还算安和。
邵宛如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倒没有主动搭话,反倒是邵洁儿这时候话还挺多的,时不时的问上一句,问的居然还是邵宛如以往在秦府时候的事情。
那些事情邵洁儿也是道听途说听来的,原本她也不在意,现在却突然之间来了兴致,问的特别的清楚。
邵宛如却是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后来问的有些烦了,才不耐烦的道:“二姐姐的身体小心一些,还是先休息一下,到时候寻个医馆,先给二姐姐诊治一下才是,看起来象是小伤的,到时候说不得就是大伤口了。”
说到伤口的事情,邵洁儿紧张了起来,伸手拿帕子按了按额头,很疼,不由的心里又泛起一股子怒意,蒋氏实在是太可恶了,对自己非打既骂,小的时候还让婆子罚自己,不就是因为自己是个庶女,如果自己是个嫡女,她哪里敢这么对自己。
整个兴国公府的小姐中,唯有她一个是庶女,这也使得她以往紧紧的跟紧邵颜茹,不敢对邵颜茹有半点违逆的原因。
“五妹妹,秦府的那位水夫人是如何当上平妻的?”兜了这么久,转了那么多的方向,这时候终于忍不下去了,邵洁儿直言道。
眼下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蒋氏基本上算是废了,自己的二房总得有个拿得出手的夫人,邵洁儿越想越觉得可能,况且自己还把亲事让给了三妹妹,就冲这点上三婶也得帮自己姨娘说说话。
况且三婶的身子不好,如果有人帮衬着她,而且还不会踩她,三婶应当是愿意的。
“当平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狄夫人的身体不好,一直在养伤,整个府里的事情大大小小的都是水姨在处理,她这个平妻在下人的眼中就当个正妻在用,出外应酬之类的也全是水姨在支应。”
邵宛如微微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上随意的答道。
一样的身体不好,一样的平妻,最后几乎把这个正妻挤下来,府里的下人和府外的人,只知道有这么一个水氏,谁还会记得那个正妻狄氏,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水氏可以做到,自己的姨娘也可以做到的。
邵洁儿沉默了下来,咬咬唇细细的思量这种事的可能性,这事以前她不敢想,而今却觉得也不过如此,既然别人可以,自己的姨娘也是可以的,况且还有自己帮她,水氏当初当上平妻的时候,可没有子女帮着她。
这么一想,心里安定了下来,这次蒋氏把她砸伤的事情,原本她不想大张旗鼓的,但眼下却觉得闹大点才好,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裳,这衣裳湿了,到现在也没有干,虽然最里面的衣裳似乎没湿,但这么穿着很是搁应人,不舒服的很。
额头上很痛,肿肿的带着突起的感觉,很是难受。
但这些难受不舒服都比不得邵洁儿眼下这个时候的野心疯长,不敢想的那些念头如同疯狂的草蔓一般缠绕上来。
邵宛如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透过长而卷翘的眼睫看了看邵洁儿激动的几乎扭屈的表情,唇角无声的勾了勾,合上了眼睛,邵洁儿的野心被勾起来了,那就好!兴国公府蒋氏一家独大,对她没有好处。
邵洁儿的伤没到兴国公府,先找了一个医馆诊治。
看到一身狼狈的邵洁儿从马车上被扶下来,看到的人无一不议论,一看这位小姐的样子就不太好,脸色惨白,丫环用帕子捂着她的头,她头上的红肿之处捂也捂不住,很是清晰,外裳一看就知道是被泼了水。
邵洁儿的这一身行头,一看就知道是世家小姐,身份不凡,眼下弄得这么狼狈必然是出了什么事,这医馆就在城门处,看到的人又多。
幸好是大冬天,外裳湿了虽然很是狼狈,但并没有透湿整件衣裳,况且一路下来,有的地方看起来也干了一些。
邵宛如挂着面纱和丫环一起扶着邵洁儿进到医馆里。
医馆的坐诊大夫一看她们的衣着,就知道身份不凡,忙请她们进到里面,看了看邵洁儿的伤处,只稍稍破了一点皮,但因为肿的厉害,看起来特别的严重,用了药之后,大夫替她包扎好。
玉洁主动去付诊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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