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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语气，有些像极了厉宸南。

“会找到吗？”

林昭心里有些疼，即便是离千星站在他的面前，即便他知道离千星就是厉宸南。

可是，离千星不记得。

不记得任何一个世界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只有他一个人，带着对每一个世界的记忆，继续到下一个世界，再去找到他。

林昭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很厉害了，他好像现在就是在实现那些人总爱发的誓言。

什么生生世世我都要找到你，什么下辈子也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好巧不巧的是，林昭现在就是在实现这些东西。

带着回忆。

他记得小说里那些妖怪，带着记忆去寻找自己爱人的下一世，下下一世。

林昭觉得自己好像，能够体会那些妖精的感受了。

那种滋味儿，大概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了。

林昭忽然就那样看着离千星，微微勾着嘴角笑了。

上一世的林昭，没怎么对着厉宸南笑过。

所以这一世的林昭，想要对离千星好。

尽管他不记得自己。

想来也好笑，明明都是一个人，林昭却对每一个世界的凤离，都是刻骨的情感。

不管是不是分身，至少每个世界，林昭都是特别用心对待的。

至少每个世界的他，并不知道他们都是一个人。

这种东西，说出来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吧。

“是吗？会找到的。”

他大概是太心急了。

离千星是第一次看到笑的这样柔和的林昭，即便是之前离千星见过林昭的笑，也都没有这般柔和。

像是整个周身的都泛着盈盈的月光一样。

一双眼眸，就像是泛着涟漪的平静湖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