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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开口的话，林昭竟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一样，脸上都带着几分哀怨。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正常了……”

微抬的深蓝眼眸，似乎察觉林昭言语的不对劲儿，抬手勾过林昭因为赌气撇过的脸，迫使林昭面对着自己。

才发现，林昭的眼眶中，竟隐隐的带着几分雾气。

不知道为什么，离鲛心底最深处的位置，竟是因为林昭这双委屈的眼眸，抽疼了一下。

鲛人……不懂人类的情感。

也不知道什么是心疼。

好一会儿，抬着林昭脸颊的离鲛，一脸深沉的开口，“小东西，你莫不是……喜欢我？”

离鲛的声音带着丝丝引诱，像是要勾起林昭内心最深处隐藏的东西一样。

可两人之间的谈话终止于此，房门忽然被敲响，离鲛就这样消失在了林昭的面前。

“少爷。”

林昭闻声，反应过来。

微红着眼眶，转身扯过被子睡下。

推门而进的玉香，拿着油灯疑惑的样子，看到林昭好好的睡着，便放了心。

又替林昭掖了掖被子，才转身离开了。

等到玉香离开了，林昭才睁开了眼睛，脑海回荡着离鲛刚刚的话。

侧卧的身体，忽然蜷缩着，双手紧紧的抓紧了被角。

眼泪无声的滑过眼角。

是啊，我是喜欢你。

不管哪一世，我都喜欢你……

喜欢的连自己都分不清，对你的感情，有多深沉了。

“凤离……”

呢喃着这个名字的林昭，渐渐地睡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