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至少，现在的林昭清楚一点儿。

他爱这些世界的每一个人，说来好像他很花心了。

总是喜欢不同的男人。

可是，想到是同一个男人，林昭有些庆幸。

更加庆幸的是，他陪着他们过完了每一世。

可每一世的最后，总是他先离开。

这让林昭的心，有些疙瘩。

若是自己每一世，都不能陪他们到老，那林昭的心又会如何呢？

林昭不知道。

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那样他一定无法接受吧。

林昭紧了紧抱着瞿南越的双手，好似这样才能平稳林昭，彷徨不安的内心一样。

林昭摇了摇头，甩开脑海里这些怅然若失的想法，就这样陪着瞿南越睡着了。

可熟睡中的林昭，却是忽略了那忽然睁开的双眸。

若是细看，那双眼眸没有瞿南越般的温柔，可又有多过瞿南越的温柔。

甚至更加深沉。

眉宇间，也是瞿南越不曾有过的冷沉。

好似现在睁开眼睛的，已经不是瞿南越了。

瞿南越抬手，将熟睡中的林昭抱进了怀里，一个浅吻落在了林昭的额头。

眉宇是冷沉的留恋。

“好梦。”

就连开口的声音，也不像是瞿南越会有的。

紧了紧抱着林昭的双手，似是不舍的看了林昭一眼，才抱着林昭就这样再次熟睡。

睡梦中的林昭做了一个梦，梦里都是一片白色的虚无。

好似一个独立的空间一样，就像是系统空间一样。

可说不上来的是，又跟系统空间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