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昭到底承受了什么，他并不知道。

大概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安抚着林昭了吧。

林昭紧紧的将画抱在怀里，抬眸对上沈默深情的双眼，却是由心而发的咧开嘴笑着。

“嗯。”

那种笑，释然幸福的仿佛抓住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样。

明明是幸福的样子，却让沈默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他甚至觉得，生前的林昭，恐怕根本就没有办法咧开嘴笑一次吧。

想到这样，沈默不禁想加倍的对林昭好了。

只要他有的，只要阿昭想要的，他都一定会满足他。

就算他没有，哪怕是没了命，他也一定会给他。

可是，他也明白，虽然阿昭平日顽皮，但他却一样如同自己喜欢着他，喜欢着自己。

想来，这就是人生最幸福之事了吧。

不论是人是鬼，还是同性，也都……没什么关系了吧。

“阿昭，你记得自己的生日吗？”

“死太久了，不记得了。”

沈默宠溺的笑笑，“那就将今天当做你的生日吧。”

林昭听闻，却是戒备似的盯着沈默，“怎么？难不成你还要让我把自己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你吗？”

……

“阿昭，你说反了。”

“应该是把我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你。”

“不要！”

“唉……看来，我这是被阿昭嫌弃了。”

“咳……你本来就是我的礼物！哪里还需要送了？”

“再说了，你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我哪里没有诚意了，我可是都把自己献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