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几分祈求的模样，这让林昭的心里微动。

“你说你要找不回嫌弃你的人，可外面那些人哪一个对你又是真心的？到时，你不过是沦为他们身下的玩物罢了。”

林昭嘴角勾着邪魅的笑意，抬手勾起南宫旻的下巴，调笑似的开口，“南风馆可是伶人院，里面的每一个都是小倌儿，伶人小倌儿的存在，不就是沦为别人身下的玩物么？换句话说，我们与妓女没什么不同，不过除了性别的差异，我们哪个不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存在的？”

“宸王，我没有那么高风亮节。”

“你若是想要我，便按规矩来，价高者得。”

“还是说，宸王没有想要我的心思？”

“若是当真如此，那便是我自作多情，作践了自己的情感，宸王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南宫旻从来没觉得有一个人有一件事会让自己这样无所适从，甚至轻而易举的让自己失控。

但偏偏这样的人，就是他伶月。

可自己在怎么对他失控，他都舍不得伤他，甚至舍不得决绝的转身。

终究所有的怒火，都被压制了下来，转头却只剩下了深深的无奈，“你也就仗着，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了。”

是了，他即便在生气，终究其源头，不过都是因为他伶月一人罢了。

他大概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他这般失控了。

不过是将他视做了心尖儿上的人，才会这般对他无可奈何罢了。

南宫旻，他这一生怕是，都逃不过一个叫做伶月的劫了。

可即便是劫，他似乎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