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信了你的话才真的有鬼了。

白未央道：“我们半夜这么偷偷摸摸在人家的藏书楼，真的好吗？”

“再说一遍，咱们没有偷偷摸摸，是大大方方。”

九爷重申着她话里的弊病：“只不过他们的人太蠢，没发现罢了。”

“对，是他们太蠢。”

白未央赶紧拍着师父的马屁，做着九爷的小跟班，继续跟着实力莫测的师父坐在三楼的高阶法术区域，半夜三更无比刻苦的求学着。

九爷不时的嘀嘀咕咕两句，嫌弃的将那些古籍给丢到脚边。

“这个法术挺有意思的。”九爷终于拿起一本书。

“什么？”

“变身术！”

九爷将秘笈递给她，白未央瞠目结舌的翻开，小篆字体虽然看得懂，但是心法口诀还是完全没懂。

“你要学吗？”九爷问。

白未央心底忖度着学变身术有意义吗？但是看着九爷一脸这个法术挺好玩的表情，跃跃欲试的想教她，她只好硬着头皮问：“能保持多久。”

“大概五分钟。”九爷摸着下巴道。

白未央猛然眼睛一亮：“等等，你说的变身术是孙悟空的七十二变还是猪八戒的三十六变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发了。

九爷：“天罡三十六变和地煞七十二变，那是你能接触到的吗？普通的变身术，能变与你接近的人。那些是变化之法，可以变飞禽、走兽、花木、器皿、昆虫之类，也可以变人物……你指望这种放在万寿宫内的法术，能变蚊子，苍蝇？或者门口的花盆？你未来太高看玄天门了。”

说的也是，要是一个变身术连苍蝇蚊子都能变的话，那玄天门的人不早都变成蚊子飞走了……还用得着留在这里干瞪眼。

白未央垂头。

九爷安抚道：“不过你也不用这么失望，这个变身术如果你修炼的精一些，变成封颂桀或者我，完全是没问题的。”

“是吗？”白未央又是一激动。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