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余一人啊，不是白未央！

为什么……

忍住眼眶的酸意，将某些情绪吞咽回去，吃掉一个小笼包，垂着眸，刘海遮住了眼睑，沉声问道。

“太太，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吴素一愣，抬头望着少年低垂的眉眼，很是腼腆温吞，冬日的旭阳顺着窗缝洒落进来，照射在少年的侧脸上，光影模糊间，她感觉这孩子，很寂寞。“其实我也不知道。”

带着点自言自语的味道，装作随意的道。

“明明第一次见面，你这孩子还有点腼腆，我却感觉很舒服，听说你家都没人了，就涌起了想带你回家的冲动，想做你娘，想让你有个依靠。说不清……反正感觉很投缘。”

兴许是在赌场，被那道光迷惑了，感觉在那种环境下，他的一颦一笑，都跟运筹帷幄的央央像极了，再加上看到少年一个人住在海月饭店时，单薄又清瘦的身影，让她觉得有些心疼。

所以起了恻隐之心，悲悯之情。

吴素胡思乱想着，怕少年误会，又想说什么时，就见少年亲自给她盛了粥，眉眼弯弯，笑容清光似点点星辉。

丁伯正整理着前院的树叶，忽然看到一辆车在黑色缠枝大铁门前停下，奶娘带着一个穿戴整齐的小女娃出现了，丁伯有些诧异：“孙，孙小姐。”

奶娘知道今天不是回封公馆的日子，所以有些尴尬的跟丁伯打了招呼，这才领着走路摇摇晃晃的小月牙往屋内走去。

一进屋，奶娘就赶紧先说道：“太太，小月牙今天硬要来封公馆，我就带她过来了。”因为孙小姐平时不爱说话，跟太太关系也不好，所以奶娘很怕太太生气。

吴素对小月牙不讨厌，但是过去一年内自己献过不少殷勤，都被那孩子拒绝了，所以现在态度变得比较冷淡，扫了一眼小月牙，“嗯，没吃饭吧？让小月牙一起坐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