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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1634年，俄国沙皇颁布了禁烟令，规定吸烟者要遭受鞭打，嗅烟者割鼻，屡教不改者流放西伯利亚或者处死。到了1696年，沙皇彼得一世出游英国，学会了吞云吐雾，于是把禁烟法令一笔勾销了，还鼓励人们吸烟。1714年俄国最先兴建了世界上第一座制烟厂。你说搞笑吗？”

白未央带着几分说书的味道，自嘲的道。

“……”

封颂桀却笑不出来。

“1615年，烟草传入日本，日本天皇下令禁烟，大片还没有收获的烟草被焚毁，不少烟农、烟贩和吸烟者被罚款、判刑，甚至斩首。1635年，瑞士的禁烟法规定：任何饭店、客栈禁止接待吸烟者，一旦发现将受到鞭笞、火烙和流放的严厉处罚，吸烟者被抓住则判死刑。”白未央似笑非笑的眨眨眼，旋即道，“吸烟会造成肺癌，你知道吧。”

“我知道。”

封颂桀没敢笑了，表情变得特别严肃。

办公室内陷入一片沉默。

白未央不再作声，只是望着窗外的风景。

她，偶尔也抽烟。

但是次数特别少。

并不像是民众中的很多烟民，哪怕失去了家，失去了一切，也依然要买鸦片买大烟，每天进去烟馆闻着那种味道。

那如果放在现代，就是毒瘾犯了。

良久。

封颂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