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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名字不错。”托马斯和其他医学专家都表示还可以。

白未央放心下来，“感谢各位的配合。”

顾长风将她送到门口时，白未央拍拍他的肩膀，“你的长风诊所恐怕从今天开始要正式歇业一段时间了。”

顾长风耸耸肩笑着说，“虽然我不是细菌学家，但是我对参与一项伟大的关乎全人类的实验很有兴趣！诊所关闭也没什么，几个老客户我会间或的出去给他们换药做治疗。”躲在这里，用工作也能麻痹下情绪，省的闲暇时间一个人时，就会想起那个叫做沈婉静的白痴女人。

白未央兴奋的道：“那家伙不能在你那里发牢骚了……哈哈哈哈。”

“……”

你，你特么关心的是这个！

☆

封颂桀当晚又如约的来到顾长风的家，结果门上挂着一个牌子【近日歇业，医生外出】

外出？

那家伙能去哪里？

也没有给他打电话。

封颂桀便走到隔壁的花店，询问道：“王大爷，长风诊所怎么关门了。”

王大爷年纪大了，卖卖鲜花维持一下生计，知道封颂桀跟顾长风关系不错，便道：“督军大人，顾医生说，如果您出现的话，让我告诉您，他最近几个月可能不会出现在诊所了，有事的话打这个电话。”

“好。”

封颂桀狐疑的接过电话号码，这是法租界某段的号码。

他回到家，客厅内依然没有白未央的影子。

他拿起电话，给顾长风打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法国人。

封颂桀便用英文讲了下，找顾长风。

很快，经过一阵等待。

顾长风才过来接电话。

封颂桀皱着眉：“你干嘛呢。”

“我在做一点研究工作，最近不能陪你吃饭喝酒了，你自便啊。好忙的。”电话那边是吃东西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