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要打仗了呀。”
“刘先生在说什么?”
账房回过神来,应道:“俺在说王爷贤明。”
“嗤,这还用你讲,王爷不贤明,谁贤明?”一阵嗤笑过后,刘账房只不屑咧嘴,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正思量时,后头却又有大批骑兵滚滚而来,官道两侧瞬间喧闹起来。大批骑兵排成两列纵队,杀气腾腾沿着
宽敞的官道,直往北方去了。刘账房忙往道路两侧闪避,掐着红衣红甲的骑兵,竟两股战栗,大吃了一惊。
“开原铁骑!”
“开原铁骑,发大兵了!”
不久,越来越多的骑兵从官道经过,也不入城,径直往北方集结,官道沿途沸腾了起来,有多少年没瞧见这么多开原铁骑了。
上午,远东大营,副元帅府。马城为何将一手建立的铁血辽军,大营设在关外远东地区,无非是与世隔绝,保持这支无敌雄师的纯洁性。远东苦寒之地,人烟稀少,冬季更是苦寒难耐,故此这支辽军
始终保持着每日勤加操练的好习惯。
这支无敌雄师日日操练不怠,是大明帝国最后压箱底的决战力量。
上午,副元帅府邸。
安静祥和的府邸里下人不多,夫人朱氏领着个粗使丫鬟,步入卧房,房中又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如夫人,忙起身相迎。
“夫人,万福金安。”
朱氏抿嘴一笑,忙安抚道:“为何不再歇息一会,你怀着身孕,小心坏了身子。”
那位如夫人苦着小脸,抱怨起来:“姐姐,奴每日这样躺着,很憋闷呢。”朱氏赶忙安抚一番,她是朱氏子孙又是大明蜀王之女,当年张献忠进四川,蜀王罹难,她与马灿相逢于蜀王府邸,一见钟情,如今成亲也有好些年了。马灿府中便只有一
妻一妾,一子两女,倒是保持着纯粹军人的做派。这便也是马城的苦心,这辽军远东答应之中,尽是这样纯粹的军人。选择了做一个纯粹的军人,那便选择了孤独,做一个纯粹的军人,激情就永远不会泯灭掉。马灿在努
力的纯粹,因为只想做一个纯粹的军人,一个属于战场的军人。
同一时间,外兴安岭的密林之中,兵站。此时,张水子领江北镇军的一些官将,护卫,乘坐舒适又坚固的马车,往远东大营而去,此时江北到远东的道路,已经修整过,颇为好走。兴安岭深处,处处都有囤积物
资的兵站,仓库,长期储备着大量战备物资。看着沿途安定又繁华的景色,张水子心下喜悦,当年他追击建虏,在此地血战数月,那时候哪有什么补给,眼下一切都变了。沿途便在各驿站歇息,免费吃住,吃的还都
是些大鱼大肉的荤腥之物。这些年他在军中辗转,历任多个职务,屡次升迁,最后被塞到江北独领一镇,可说是镇守一方了。只是不曾知晓,还有多少人记得当年五尺刀王的威风。不几日他领兵到了远东大营,就见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人流,尽是集结中的辽骑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