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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衡闻言一愣:“你不是说少爷因为那人送命吗,那不就是妖兽?”
“妖兽?”于悠嘴巴轻张,眼泪止住,脑中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她心中恍然,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原来如此,原来她是妖兽,怪不得。”
勉衡见她忽然这副样子,心中疑惑,忍不住道:“怎么了,姑娘?那妖兽究竟什么模样,何等厉害,竟然连师父都拿不下她,还让少爷伤得这样严重。”
想到阿晨之死,勉衡心中有些悲戚:“还有我的师兄,也因她而死……”
司徒澜对于司徒君辽以命相护花紫瑶的行为十分恼怒,他觉得司徒君辽此举是在辱没仙族,因此回来以后不发一言,并未解释司徒君辽的伤。
勉衡见师尊空手而归,便以为是妖兽太过厉害,司徒君辽是被妖兽所伤。
勉衡自小跟在司徒澜身边,和一干师兄弟情同手足。这次阿晨之死让他们伤感不已,只是碍于司徒澜和司徒君辽,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
他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司徒澜回来后忙着医治司徒君辽,他也不好明问。因为受司徒澜的熏陶,他觉得妖兽就是凶恶不善为害天下的,该除之而后快,因此对妖兽并无半分好感。
于悠的脸上泛起一些委屈,眼泪重新垂落下来:“那妖兽是半妖族和人类的杂生,长了一副妖媚模样,君辽是被她所惑,才会险些丧命。”
“啊?”勉衡心底一惊,“这么说来,是她用了狐媚伎俩蛊惑少爷……”
“嗯。”于悠点头。
“难怪师尊没抓住她!原来是因为她勾引少爷,叫师尊有所顾忌。果真是妖兽,竟然用如此卑劣的下三滥伎俩。姑娘,莫非少爷是因为她,才跟你吵架?”
想到司徒君辽方才的脸色和于悠低泣的模样,勉衡笃定是司徒君辽被妖兽勾引,所以才会嫌恶于悠。
花紫瑶此时在他心中已经成了阴险歹毒的狐媚形象,他便有些义愤填膺起来:“姑娘你放心吧,她是妖兽,师尊不会放过她的。她害死阿晨,又伤了少爷,新仇旧恨,来日我们仙殿一定一起算清。”
于悠闻言心中一阵快意,她在心底冷笑一声。
哼,花紫瑶,如今这么多人与你为敌,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只是。”于悠蹙起眉头,一副担忧模样,“现在君辽赶我回光鼎国,你不知道那妖兽十分痛恨我,我害怕她对我下手。”
勉衡闻言带出忧色,他思索片刻,从怀中掏出一把金符纸。他咬破手指,将鲜红的血滴在符纸之上,瞬间金光闪现,符纸之上显现而出一道血印。
他将符纸递给于悠:“这符印有克制妖兽的功效,你带在身上,要是她对你不测,你可以拿来防身,让她的力量冻结片刻。”
看着那些符纸,于悠瞬间大喜:“谢谢你。”
“不客气。”勉衡一脸担心,“少爷让我送你回去,我不得不从,你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