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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摔门离去时,不止房屋都跟着震了震,还有她冰冷的心。
沈云舒重新睁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帐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气走。
可,现在她就是不想和他离得太近。
君慕辞会不会气走了,去找她呢?
想想,沈云舒自嘲的笑了笑,四肢更是寒冷得厉害。
沈云舒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睡着了就可以不去想那些了。
可,怎么都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她挽留他,对他求婚,他却急急忙忙去抱走了别的女人画面。
她睡不着,只能起身,心里也想着方才对君慕辞说的话会不会太重了点?
如果君慕辞那般说她,她肯定也会很生气的。
要不要去看看他?
沈云舒啊沈云舒,怎么对他就狠不下心?
明明说好不管他,双脚去不听使唤般,还是走了出去。
……
君慕辞从沈云舒房间出来,便不远的凉亭之中,一个人喝着闷酒。
一袭白衣在月光下泛着点点光泽,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执着白玉酒杯轻轻晃了晃。
酒杯里的剔透的酒水,和他无名指上戒指相映生辉,在月光下灼灼其华。
看着那枚戒指,他想到她给自己戴时,是那般不情愿。
他似笑非笑的微斜着唇角,月光勾勒着他祸国殃民面容,上面却满是寒冷和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