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想想。“对，他们都姓周。”

“没错，周小波是周诗曼远房的侄子，但是因为周小波的父亲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所以后来他们接触的不多。”

“所以她竟然在她侄儿急需用钱的时候，怂恿他做杀人的事情。周诗曼也太不是人了吧？她赞助那个小女孩手术费很难吗？她随随便便演一部戏的片酬，完全够这个手术的吧？”

郁景宸继续说道。“并且，当时周心心手术也是在济仁医院里做的。”

“我家？”

郁景宸眨了眨眼睛。

安宁陷入沉思的分析道。“那我们来找周诗曼怂恿周小波犯罪的证据，就比较容易了吧？”

“证据当然是被销毁了，周诗曼这么精明，而且也过了这么多年，她怎么能留下证据的？当然不可能的。”郁景宸否定。

“那你跟我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安宁丧气的说。

现在最缺少的就是证据，而现在所有的证据明明都是在眼前，可是就是所有的证据都不能成为证据。

这种无力感，真的很让人上火。

郁景宸笑。“怎么气馁了？”

安宁看了他一眼。“说不气馁是骗人的，但是……仅仅气馁也是无用的，也没什么好气馁的。”

郁景宸点点头。“不错，性格就需要这么磨练，否则你永远冲动，总是长不大。”

安宁看着郁景宸没说话，但是她觉得他说的不对。

她这辈子受到的磨练还少吗？短短的二十一年，恐怕比老人经历的都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