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然点了点头,操,我来收拾烂摊子了,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我当然要送他去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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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迅速就撤离了,剩下我自己呆在这里。
我看着昏死的大少,下身都是血,地上也是血。
可怜的大少,他怎么就结交了李舜这个铁哥们呢?这回成了阉人,再也别想玩女人了。
他们走的时候,还把割下来的大少的命根子装进塑料袋带走了,不知是否真的去喂狗了。
我立刻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20分钟后,大少进了急救室。
我在病房外走廊里等候,一会儿,李舜也急匆匆赶来了。
看到我,李舜咧嘴就笑:“计划很成功,这回这壶酒够刁世杰喝的了,不死也得叫他扒层皮,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吧。”
走廊里没有其他人,除了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
我看着李舜说:“他在夜总会里挨了揍,已经结下了和刁世杰的梁子,干嘛还要阉了他。岂不是有些过分了。”
李舜看看周围,凑近我低声说:“你懂个屁,这叫无毒不丈夫。夜总会那点梁子才多大事,刁世杰在他姐夫的警告下,现在处事很小心,轻易不会惹事,大少就是再怎么在夜总会闹,也闹不大,这点梁子能成什么大事?挨了几棍子,有他姐夫罩着,充其量刁世杰三当孙子赔礼道歉给钱了事。
我现在把他阉割了,这才叫够劲,这种事要惹就要往死里搞,越大越好,既不能把这大少搞死,还得让事件的程度足够严重,这样才能达到我的目的,而且大少留着活口,就是个最有力不过的人证,根本就不需要我们出面,他的话就是最充分的证据,比谁说的都管用。这样,我们就可以置身局外看大少如何整死刁世杰了。”
听了李舜的话,我的心猛跳不停,李舜果然心机多端,策划地十分狠辣慎密。
李舜接着说:“这个大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想必也看到了,这就是个人渣,彻彻底底的人渣,整天无恶不作祸害良家妇女,我这么做,阉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啊。妈的,本来觉得我已经是个人渣了,他比我还人渣。这也算是他的长期作恶的报应。今晚你的任务完成的非常好,提出表扬,你再次为我的事业立了大功!”
我无语了。
半夜时分,大少的手术做完了,医生出来说都缝补好了伤口,但是已经被割下的命根子是没有了。大少已经从手术室转移到了病房里正在输液。
我问李舜:“割下来的东西呢?”
李舜若无其事地说:“扔了,喂狗了。即使不扔,这玩意儿留着也没用,接上也不能再用了,干脆扔了好。走,进去看看大少。”
我和李舜进了病房,大少正悠悠醒来,看到我和李舜,身体虽然有些虚弱,还是哭天喊地叫起来:“顺子,我完了,我被刁世杰那狗日的派人阉割了,我的命根子没了。”
李舜做惊恐愤怒状看着大少:“太可恶了,这些人怎么这么狠毒啊,打了你还不算完,竟然还做出如此卑鄙的勾当,手段太毒辣了,真是无法无天了。大少,我对不住你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给你推荐那家夜总会的,不该去参加我朋友的酒场的,早知道,宁可让他们阉割了我也不能让你受到伤害啊。我……我真该死啊,我……我没脸见你了。”
李舜满脸都是后悔和痛苦的神色,热泪滚滚,看起来和真的一样。
大少声音虚弱地说:“这事不怪你和二弟,当然也不能怪我,这都是刁世杰那狗日的下的毒手,冤有头,债有主,那狗日的阉割了我还不让我死,就是让我活着活受罪,他太狠了,老子绝对不能放过他,我非将他千刀万剐不行。拿我电话来,我要给老爷子打电话。”
李舜忙摸出大少的电话递给他,他拨通了号码,然后接电话。
李舜坐在旁边,满脸悲戚泪眼婆娑地看着大少。
“老爸,是我……”大少刚说出这句话,接着就哭起来。
我靠,大少很委屈的样子。
“老爸,我在海州,我今晚去夜总会玩,被那夜总会的老板派人把我阉割了。”大少断断续续地说,“我没死,我躺在医院里,活过来了,我朋友把我送到医院来的,幸亏我朋友及时救我,不然我就流血流死了,就见不到你和老妈了。”
我无法猜测电话那段的老爷子听到此事是什么感受,只听到大少不停地嘟哝着。
一会儿,大少打完了电话,说:“老爷子在国外考察,他马上安排京城的人来海州。”
李舜点点头,看着大少:“兄弟,你好不容易来海州玩一趟,我没照顾好你,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家老爷子,我真该死啊。”
大少摆摆手:“顺子,不要说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不能怪你的,你是个够意思的朋友,这只能怪老子运气不好。妈的,我死也不能放过刁世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