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我和少黧先是对视一眼，又同时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实力？

她们哪里还有实力？

燃血术用了，神格堙灭了，现在体内可以调动的能量也就仅仅能维持生机。

至少三个月，她们会与凡人无异，最多血肉强悍点。

至少三百年，她们才有可能恢复部分神力，仅限于自保。

至少三千年，她们才有可能恢复到全盛状态，让神格重塑。

恒我内视玩经脉丹田，叹了口气，除了血肉里的残存能量，到处空空荡荡。

怎么打？

肉搏？

“主人，我体内没有能量，用不了神术，少黧若是还有那我认输。”

“我可不想死。”

恒我当然知道少黧跟她一样能量枯竭，但总不能忤逆主人的命令。

皮球踢给少黧最合适，反正这只绿头苍蝇没什么脑子。

少黧闻言低着头不说话，她身体状况比恒我还差。

“主人，我也没有能量，能不能过几年再比试？”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江宇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赤裸裸的占有欲毫不掩饰。

“我听凤牺说过，你们身上有神纹刺青。”

“三青鸟的是羽翼，恒我的是明月，神纹会随着你们的心情而改变。”

“对不对？”

少黧点头。

恒我点头。

这的确算不上什么秘密，天界诸神都知道，三座天宫所属，核心弟子身上都有神纹。

地位不同，权力不同，神纹对他们的限制自然也不同。

确认无误后，江宇继续。

“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打打杀杀的不好，有伤和气。”

“不如这样，你们文斗。”

“我出题，你们两个用自己的知识解题，也可以彼此互相出题。”

“若是羽翼先彻底舒展，恒我胜。”

“若是明月先完全圆润，少黧胜。”

“赢家可以获得昆仑的掌控权，输家尽心辅佐，不得掣肘，不得反悔。”

“如何？”

江宇话音刚落，恒我首先出言反对，脸红的滴血。

“主人，这不公平。”

“谁都知道广寒弟子身上有契约，我从未接触过，怎么可能懂什么知识。”

“你这是偏心...”

少黧听完恒我的话，脸颊上羞涩褪去，完全被愤怒遮盖。

语气嘲讽。

“你有过夫君，我可没有过。”

“主人，我以昆仑的名义起誓，三青鸟干干净净，从未做过出格的事。”

“至于恒我，呵呵，我看未必...”

江宇压了压手，两人赶紧闭嘴，不敢再废话。

主人对待奴隶的手段她们见识过，神界凡间，一样残忍恐怖。

凡人对待神女，不会怜惜，反而会更加变本加厉。

“好了，别废话了，开始吧。”

“岁岁，程诺，你们两个陪考，教导天神的机会可不多。”

“要珍惜。”

两小只接受完契约，笑的眉眼弯弯，主人的命令不能违背，她们是被逼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们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