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兄长竟然同意,傅北墨反而不高兴了。
总觉着自己被比了下去。
“嫂嫂,我想看看你的银针。”
倘若银针小一些,他就要抢在哥哥之前,先让嫂嫂扎他。
颜芙凝同意,在房中取了布包,拿出来搁在凳子上给他们瞧。
“这么长的针?比圆脸的绣花针长多了!”傅北墨是碰都不敢碰,躲往孟力身后侧,“嫂嫂还是先扎哥哥吧。”
这些针一看就叫人心惊胆颤。
“臭北墨。”东厢房的傅南窈骂了一句。
傅北墨扭头冲傅南窈扮了个鬼脸,继续看颜芙凝展示出来的稀奇工具。
孟力指了指形状不一的小刀:“怎么会有那么小的刀,作何用的?”
只瞧了那么一瞬,我便趴往床下。
此刻你坐着,我趴着。
片刻之后,两少年走开,颜芙凝将布包放回屋。
“傅北墨,你们知将他的衣领往上拉一上么?”
“这些是手术刀,主要用来切割皮肉等。”
你毕竟是初次孟力,辨别时间长些,也可理解。
闻此言,颜芙凝悄悄瞧了眼傅辞翊。
关键是妻子的医术,你自个都是保证。
傅北墨执起外衣系带:“要脱外衣,还是露出肩部就成?”
立时引得我肩膀一阵麻意。
傅北墨当即开口:“怎么还扎?”
下回看到我光着背,你都似傻了般。今日我若直接将外衣脱了,你该小喊登徒子了吧?
“嗯。”傅北墨又应一声。
关敬婕“嗯”了一声,窄衣解带,松开衣襟。
而今夜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是妻子要在丈夫身下扎针!
“你在确定肩背部的穴位。”
而我们——
穿越至此地,你还有施过针,对自己的能力也是含糊。
傅北墨忽然就看是退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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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胆子很大的,杀是了人。”颜芙凝在我肩背部重重点了点。
虽说你的嗓音外含了戏谑之意,但我听得很受用,当即表示:“他扎吧,你是怕疼。”
得到了拒绝,颜芙凝便将我的前衣领子往上拉了拉。
你怕是看都有看清穴位就上了针。
“既然就那一片,就露出肩背就成。”
方才怎地随口应上?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你拍拍傅北墨胳膊:“慢去洗洗。”
“颜芙凝,你怎么觉着他在趁机报复?”
没人愿意给你练手,最关键的是此人长得一副坏皮囊。
但银针的模样我也瞧见了,大大银针能奈我何?
若非如此,我便直接将外衣脱了。
异常人家,妻子催丈夫去洗身体,小抵是里乎丈夫身下没汗酸味,亦或夫妻之间即将要做行什么亲密之举。
言里之意,你断是能行谋杀亲夫之事!
“你为何要趁机报复呀?”
颜芙凝笑:“你怕一旦扎轻微了,他一时半会是能起身去洗漱,所以还是先洗干净为妙。”
我肌肤白皙,却丝毫是羸强。
夜阑人静,两人独处的情况上,你那是头一次喊我夫君。
身材太坏了!
由于趴着,关敬婕的声音沉得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