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书喝着燕窝粥,抬了一眼望着瑞王,
瑞王丢了一颗花生米进嘴里,叫苦连天道,
“可不是么,连我想进宫都要问东问西......据说父皇好像身体有恙,老二已经去侍疾了,本来我也想去结果不让我去.......”
一提到贤王,瑞王就咬牙切齿,什么都想和老二争个高低,不为别的就想老二难堪。
顾南书轻轻放下燕窝盅,她看着小火炉上咕滋滋滋煮着的奶茶,
“父皇严重吗?”
“就是不知道啊!”
瑞王心不在焉道,
“但凡天子身体都是朝廷上下禁忌的话题,可是宫里头的消息也不清楚,我母妃屡次想去探望都被梁妃拦住了,现在连皇后都没有去看到,父皇就歇在了梁妃的寝宫里,据说是父皇下旨不准其他人伺候。”
连赵贵妃都没法子探听到消息,顾南书心里莫名的有些惴惴不安,
以王皇后的尊贵和赵贵妃的跋扈,怎么可能都进不了梁妃的寝宫?
而且之前他见咸宁帝的状态便有些不对,这次难不成咸宁帝也感染了疫症?
顾南书抬头正撞见了瑞王的眼睛,
四目相对,
瑞王猛地一拍脑门,大叫道,
“你....你说....父皇会不会........”
还没说完他便捂住嘴巴。
顾南书沉默了会,
“不清楚,若是进不了梁妃寝宫,那么可以派人去观察下梁妃宫里头人进进出出都做些什么,倘若父皇当真得了疫症,那么宫里头肯定要进行消杀的。”
太医院有着大乾朝医术最高的大夫,无论是针对何种病情都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倘若真的是疫症,这种简单的防疫工作太医院不可能不清楚。
“好,我这就去告诉母妃!”
说完,
瑞王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喜鹊见瑞王走了,然后走了过来替顾南书捏了捏肩膀,
“王妃,眼下你身子最重要,这些事情自然有旁人操心。”
喜鹊不清楚朝堂和皇家,她只知道顾南书需要好好休息,怕她太操劳了,这些日子顾南书更是带着他们没日没夜的翻看账册处理银子还有货物,别说是顾南书,就是她也累得眼睛疼,
而本应该午休的时间,
瑞王还跑来打搅顾南书休息,喜鹊有些忧心,
人都说了头三个月最重要,必须把胎给稳住了.........
“没事,我们虽然不出府邸,但是也要清楚周边发生了什么才能做出正确的预判,否则到时候事到临头跟两眼一抹黑没啥区别!”
说完,她便有些犯困,
以前龙精虎猛的她,最近困的不行,除了胃口不好外,就是爱睡觉......
而后晚上爱起夜........
喜鹊无法,只能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