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外的动静惊动了成晖,只见他步履闲适地走出来,语调威严道:“既然有奸细混进来,那便给抓起来!可别 让人窃取了咱们的机密!”
楮墨额角跳了跳,怒到极致的他反而 一脸平静地开口道:“成将军好大的官威!竟然不问青红皂白的就直接给人定了罪!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包公在世呢!能一眼就直接定了罪!
不对,就是包公那也是要有证据才定罪,成将军却是比包公还厉害!这江州城可真让人长见识!”
成晖是个留着大胡子的汉子,长得五大三粗、油光满面的!不过他脚步有些虚浮,一看就是被酒肉掏空了身子。
只见他怒目圆睁,看着杜旭及被杜旭护在身后的褚墨道:“杜旭?我看你是不想干了是吧!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营里带!军规军纪都忘了是吧!
来人,杜旭私自带外人进军营,视军规为无物,照军纪,杜旭打八十军棍以示惩戒!”
阿猫阿狗?杜旭都惊呆了!
成晖开口,就有浓浓的一股酒味袭来,原来早上成晖喝了不少,他以前不会早上喝的,但后来慢慢的就养成了晨起喝两盅的习惯。
这段时间天气太冷就更不用说了,今日他多喝了两盅,所以有些微醺。
褚墨自然也闻到了,他都懒得和这拎不清的人多说,直接拿出一块明黄色令牌,那是临行前皇帝给的。
皇帝原本是为了以防万一才给的,没想到在云州没有用上,倒是在这江州用上了。
杜旭在看见这块令牌的一瞬间就跪下了,他带来的人也是一样的动作。
其余人则有些反应不过来,褚墨冷声道:“见此令牌如陛下亲临!成晖,尔等还不跪下!”
成晖的动作先于脑子做出反应,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嘴里高呼万岁。
褚墨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成晖,你身江州的守军之首,本该尽尽全力护着江州的百姓,然,你与林元卓等人相互勾结。
本次江州的再请原本不该如此严重的,来人,先将成晖关押起来,等本殿腾出手了再审。”
随后才楮墨又抽时间把江州营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才回城,原本是有人不服他的,但是在杜旭的帮助下,他以铁血的手腕把江州军营整顿了一番。
与江州的热闹不同,苏岚歆和白召两人到了桦州,桦州也是一片银装素裹的模样,不过并没有太严重。
两人进了城就发现桦州城内并没有多少人在行走,两人也没有心情去看这片银白的世界,两人这些天一直在赶路,实在是不想继续吹冷风挨冻了。
两人熟门熟路地进了一条巷子,此时,白彦的妻子吴氏正在鸡窝里捡鸡蛋,转头就见白召和苏岚歆在自家院门外。
这让她很是惊喜,“哎!姑娘来了!当家的,姑娘来了!”
白召看着急急忙忙过来开门的吴婶,笑眯眯地开口道:“吴婶,你是不是看不见我啊!你都只看得见姑娘。我这么大个人您就是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