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一醒来就问孩子,这让司马越更是很心疼,“放心吧,他很好,只是受了点苦。”
“都怪我,我不该出去办事留他一个人在家。”
“清婉你别这么说,都怪我,你这么忙还要照顾孩子,我这个爹爹当的可真的是……”
不称职!
“阿越你别这么说,你腿脚不方便,多休息休息也是应该的。”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司马越想去拥抱李清婉,可李清婉却是刻意避开他的拥抱,反而深深叹息一声,“阿越,我好累啊,司马家的重担我可能挑不动了。”
什么,那怎么行?
司马越见李清婉要撂挑子了,自然不行,她的财产还没有转给他,她怎么能不干了?
“清婉,你听我说,等年终宴后,你就好好休息了,一切交给我来办!”
年终宴,这渣夫还想的是要她的财产,她自然将计就计了。
“阿越,我恐怕撑不到那一日了。”
“清婉你别胡说,怎么会呢?”
“你不知道,现在七色纺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我们的布虽然成了皇家贡品,但是我感觉,我们迟早都会被淘汰。”
“怎么可能,不是今年都让我们供应布料?”
李清婉却是故作为难的样子,“虽然话是如此说的,可七色纺喜欢新的产品,尤其是市面上没有见过的布料,我们要想不被淘汰掉就要一直保持创新。”
“创新?”
司马越不懂什么是创新,他只知道一旦成为了皇家供应商,日后就有数不清的银子入账,而且,对于司马家来说,也是光宗耀祖的喜事儿。
“没错,七色纺想要新布,可我现在已经做不出来新布了。”
“要新布……”
司马越自然知道这不是很难,因为据他所知,娘亲那里有很多她藏起来的失传布艺,每一块拿出来都会震撼如今的布艺市场,但是娘对李清婉有戒备心,不愿意给她。
“没错,没有新布,司马家的供应商资格,迟早都会被换,我好不容易才取得了皇家供应商的资格,我以为这就是成功了,可没想到,竞争如此残酷!”
听到李清婉这些话,司马越却是眉宇紧促,“清婉你别着急,这新布我们慢慢想,一定可以想到新的点子。”
“阿越有办法?”
李清婉知道司马越已经相信了她的话,那接下来就看他的表演了。
司马越有些尴尬,却是咳嗽一声,没有当面把这事儿给包下来,只是笑了笑,“让我想想法子,你也别烦恼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是吗?”
李清婉却是叹息一声,“我累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
“清婉……”
司马越见她不太高兴,顿了顿,这才道,“你别难过,这事儿我去找娘,也许会有办法。”
“娘?”
李清婉故作为难的样子,“你娘说她没有办法,我今日问过她了。”
“那可不一定,你别急,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
“阿越,你真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