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桌上的两张“十欧元”,刘彦亨半天没反应过来。
直到镜子上用口红大字书写:“还敢跟姐要名分?这就是。名字叫一分。剩下的给你补补脑子。”
——想趁机让我答应你的求婚?作梦!
他冷着脸,气定神闲地拿出了手机,先拍照留证。
接着,随手抓起桌上的物品,把镜子砸的稀巴烂。
两天一夜的痴缠,他到底还是没能驯服她是吗?
下回他不妨再换点别的花样……
目光转向不远处的一堆器械。
一想到她求饶的眼神,他就心软了。
看来,他才是被吃定的那一个!
他转身去了浴室。一道残破的镜片,刚好映照出他布满整个后背的齿痕与抓痕。
——这小狼崽子。
他只恨不能把她的指甲和牙齿全拔了!
刚开浴室门,便听到大门外传来了敖易的声音:“主子,苍狼打起来了。”
……
……
苍狼的这场“内斗”,似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但又是很多人谋划了多年的必然结果。
血岩帮,雪爷的茶室内,雪爷端坐主位,一旁的长子雪中庭恭敬地守在旁边。
自从上回雪中庭遭到贬黜以来,这还是他们父子第一次私下里谈谈心。
看完雪中庭制茶的手法,雪爷不禁想起了郑依菁。
他端起茶杯,静观茶汤。
“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什么?”雪中庭一时间没明白父亲的意思。
茶香扑鼻,雪爷似乎并不着急饮茶:“少凌可有传回什么话来?”
“那孩子素来与我说的不多。”
“你是大伯,又是长辈。你没事总跟个孩子过不去干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