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乘雪爷的专驾,前呼后拥实在气派。
郑依菁挨着雪爷落座,轻挽着老人家的胳膊。
谈笑间,犹如亲祖孙般亲切而自然。
雪爷冷不丁的问了一声,“咦,我听说你同那医神高羽诚彦,关系不错?”
郑依菁微怔,“是有些交情。”
雪爷默默点头,“等下让他辛苦些,给你四姨奶奶瞧瞧病?”
这位四姨奶奶是雪爷最后一位续弦之妻,比雪爷小了将近二十岁,终身未有任何子嗣,却独得雪爷的恩宠。
郑依菁应是应了,可面上的事还得再装一装:“我可以找他说情,但他要不要来,我可不敢打包票!”
雪爷不乐意了,“你个小皮猴子,搁这跟爷爷我打什么官腔?”
“没有啊!”
雪爷假装生气的哼了一声:“我老头子可是听说了,你舅舅洪刚也请不来的医神,倒是你,一通电话就解决了?”
“唉!不过是高羽先生念及当年我对他施予过一点小恩小惠,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这点特殊关照。”
“怎么回事?”
郑依菁不露声色地解释,“当年高羽诚彦的父亲高羽博突遭横祸,就在他老人家尸骨未寒之际,高羽家又连遭奸人陷害。不但医院被查封,连高羽家的资产也全被冻结。当时有所谓的证据指控高羽博及其率领的十余人的医疗团队,常年参与黑市的器官买卖并从中获得巨额利润。只可惜,高羽博已死,无法亲自为自己鸣冤。而他的独生子高羽诚彦,那时候还只是医学院的高材生。不但对家族事业毫无涉猎,就连医药行业也没有他的一席之地。所以当时,他求告无门,处处碰壁。他的母亲也是在那时候愁坏了身体,至今还有后遗症,需要常年服药控制。”
雪爷听的很认真,郑依菁也故意说的很详细。
“后来,就在他们家的羽阳医院就要被……”
说到这,郑依菁故意看了眼雪爷,他假装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听到郑依菁戛然而止的话,示意她有什么但说无妨,郑依菁这才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