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儿,为父,为父的错,不敢奢求你们母子原谅。”
“往后,定不叫她去你们面前,你们就当她已经死了吧。”
他是有私心的,毕竟竹溪年轻比柳柔纯洁貌美,他一夜心动难免会舍得处决竹溪。
“哈哈哈哈哈哈……”南腾气得大笑出声,嗓音中满是疲惫凄凉。
赤宴闭了闭眼,是他对不起他们母子,他往后会尽力补偿的。
女医轻轻的走进殿来,“王上,姑娘的血已止住,人也已经恢复睡了下去,往后需得静养一段时间才可完好。”
赤宴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女医下去。
这副样子看来是要留竹溪往后在承阳殿里养着了。
“父王,那母亲呢?她若是出来了,儿子便带着她离开吧,独留你们二人快活就是。”
南腾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赤宴明白,这个儿子此时内心恐怕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了吧,如今两边他根本无法割舍。
“南儿,待你母亲出来了再说好吗?你如今已回,也先在承阳殿住下,有为父在,任何人都不得伤你,你母亲的事,为父会想办法与那恶妇周旋。”
南腾不理他,直接起身离开去后殿,寻了间屋子钻了进去疗伤。
只余赤宴一人在原处揉着胀痛的额穴唉声叹气。
这事不过半日就透出风声传到了梦姬耳朵里。
本来没抓到南腾她心里不痛快,想不到今儿还有能让她开心的。
那就先留着几人的命,让他们去斗。
这下她倒有一计。
三日后
竹溪用了上好的伤药滋补,已经能完全下地走动,她如今也不打算回云溪苑,能陪在赤宴身边,她一定要抓紧机会,绝不能让那对母子把他的心勾走。
孩子她照样能为他生,这最尊贵的位置她也想搏一搏。
站在窗前发呆之时,一双手扶上她的腰,把她带进怀里。
竹溪回神,知晓是赤宴来看她了。
一脸欢喜的回身吻了吻赤宴的唇角,“宴哥哥,溪儿好想你。”
赤宴迷失在一声声娇滴滴的宴哥哥喊声中,着迷得狠狠回吻过竹溪。
互咬半晌,两人才喘着暧昧粗气分开双唇。
竹溪靠在他的胸前,“宴哥哥,溪儿的存在会不会让你难做,若是如此,你便杀了溪儿吧,溪儿永远爱你,不会怪你。”
满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让赤宴一度不再想迎回柳柔。
竹溪的原身是青蛇类,所以那种事儿上,与他贴合不知多少,让他抉择他根本舍不得,毕竟又没有血缘关系,那就不该想那么多。
“溪儿,莫要再说这些话,我疼你还来不及,赶快养好身子报答我就是,嗯?”
竹溪扭着腰肢在他怀中蹭了蹭,“宴哥哥,溪儿明白的,只要能永远陪在你身边,哪怕什么都没有,溪儿也愿,你别赶溪儿回云溪苑可以吗?”
赤宴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亲了亲,“自然,溪儿就在这住下,与我同进同出。”
好凉薄的男人,若是他一心一意爱着柳柔就罢了。
如今这样式说明他也在乎柳柔是不洁之人,从未只属于他一人过,难免想追求完美。
现在送上门的还和柳柔那么相似的雏儿,他怎会不爱。
一时之间他都无法衡量柳柔母子和竹溪到底哪边更重要了。
竹溪自然也是明白这层道理的,男人的心瞬息万变,赤宴能背叛王后,那他如今照样也能背叛柳柔。
赤宴只要和竹溪在一起,就感觉自己也变年轻了,浑身得劲,遂总忍不住亲近她。